嘘声从南看台开始向全场蔓延。
劳尔门前抢点射门打飞，嘘声直接响到“催人尿下”！
震天嘘声中。
劳尔爬起，低头走出禁区。
耶罗则在向看台球迷摇动手指，跟着鼓掌，示意现在球队需要的是鼓励而不是嘘声。
不少球迷还是给皇马老队长面子。
有掌声从看台上洒下来。
但南看台上的嘘声，似乎更大了。
秦风掐腰喘气，盯着南看台动向。
一帮极端球迷只是对皇马球员表示不满，没有什么其它出格举动。
学好了？
绝不可能！
皇马的极端球迷，可没那么容易就范。
弗洛伦蒂诺从2000年上任起就与之斗争，直至2013年，皇马极右翼球迷组织领导人何塞·路易斯·奥海姆下台，并被禁入伯纳乌，“激进南看台”群龙无首陷入内乱，弗洛伦蒂诺才将他们彻底清除出伯纳乌南看台。
即便如此，“激进南看台”还在弗洛伦蒂诺夫人墓碑上涂鸦，并对其发出了死亡。
但弗洛伦蒂诺不为所动，并在公开场合发表讲话。
“我知道是谁涂抹的我夫人墓碑上的名字和姓氏，但他们这么干吓不到我，他们永远进不来伯纳乌！”
13年才算取得完全胜利……
秦风嗤笑一声，也不知道该说弗洛伦蒂诺是英雄，还是无能。
关闭系统。
他的目光又落在不远处的伯纳乌南看台上。
广告牌后，靠近球场正中位置，一名英俊中年白人很快吸引了秦风的注意力。
消瘦脸庞，向后服帖梳拢的褐发，恰到好处的鹰钩鼻，嘴唇菲薄……
加上眼中的一丝阴狠，像极了终结者2中的“液态金属机器人”。
这人，在昨天西班牙广场出现过。
秦风又打开系统，找到刚刚浏览信息中的一张图片。
“液态金属机器人”，就是“激进南看台”的领袖，何塞·路易斯·奥海姆……
抬头望过去。
秦风缓缓眯起了眼睛。
奥海姆眯眼看过来，菲薄嘴唇翘起一抹弧度，对着秦风隐蔽左手比出牛角，右手竖起中指。
这是秦风昨天反击皇马极端球迷的手势。
秦风强忍住了比中指反击的冲动。
欧冠比赛，全世界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