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进入二楼后库乌拉偷偷拔出匕首刺入了醉酒毫无防备的卫兵喉咙里。
然后他无情的用匕首在他脖子里扭动了一圈造成了致命伤,随后一行人拔出长武器开始从楼梯渗透。
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其他的卫兵,恩纳和唐恩哈德的牢房前乌库拉透过铁门看着他们两。
这牢房还挺豪华的,如果不是这铁门宣示着他们两的囚犯身份的话。
“啊,你又来了,大哥的走狗,李刚的舔狗。”恩纳骂道,而唐恩哈德则无视了来访的阿尔斯特公爵。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来救你们的。”库乌拉笑道。
“你不是拿我们寻开心吧?”唐恩哈德睁开了眼睛。
“看。”库乌拉展示了沾血的匕首。
“可是为什么你要帮助我们两呢?你不是刚刚帮助大哥打败抓住我们俩吗?”恩纳疑惑道。
“不不不,我认为一个分裂的米斯公国对阿尔斯特比较安全,毕竟你们家两个公国雄踞爱尔兰,这让我们其他诸侯很是不安啊。”库乌拉忽悠道。
“听起来像是残忍的真相。”恩纳说道。
唐恩哈德思考了一会后也选择相信库乌拉。
于是两兄弟就没有发声大喊大闹引来卫兵而是选择等待携带牢门钥匙的倒霉狱卒斯莱伯回来。
斯莱伯在一楼被不耐烦的阿尔斯特贵族哄上了楼,醉醺醺的他也没发现楼梯间里暗藏的尸体。
“你朋友先去上厕所憋不住了,我们要看看囚犯顺便看守一下等你回来。”这番话成功忽悠了斯莱伯,主要是盟友身份加囚犯就是他们抓的而且刚刚打赢内战导致斯莱伯没有发现这个漏洞百出的回答。
在这么多安全条件的心理暗示下,斯莱伯甚至自己脑补了是因为自己在路上错过了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