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我当时冲着葛军吼了一声,但吼完以后我就暗道一声白痴,他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中邪了。
喊他又有什么用呢?
第1刀没有扎到我,他立刻抽刀朝我扑了过来。
葛军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又高又壮,而且从小就会打架。
论身手,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扑上去跟他硬刚,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但是要想给他驱邪,那我就必须要接触到他才行。
因此,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只能是躲闪着,寻找机会,趁他不注意将他制服,然后为他驱邪。
可对方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在一番追逐之后,他突然定了下来,不动了。
只见他冲我狞笑一声,然后举起那把匕首,朝着自己的颈动脉割了过去。
我吓得立刻朝他扑了过去!
而就在我即将接触到葛军的时候,他那把刀的刀刃又突然转变了方向,朝着我扎了过来。
我知道这一刀躲不过了,于是只好空手接白刃,生生的握住了刀身!
那把刀锋利无比,是之前葛军做生意的时候,一个俄国的合作伙伴送给他的军刀。
因此当我的手刚一握上去的时候,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鲜血顺着刀身流下,我另外一只手趁机沾了手上的鲜血,在葛军的头上画出了一道镇魂咒。
当镇魂咒画完之后,葛军便猛的一个鲤鱼打挺,接着就翻了白眼儿,躺在地上不动了。
而我们卧室的窗户也咔嚓一声碎掉了。
看着外面的风吹动窗帘,我就知道那个东西溜掉了。
兴许是我们房间的动静扰民了,在玻璃碎掉的那一刻,外面立刻就传来了敲门声,听着那一声声急促的问候,我就知道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来查房了。
然而此时此刻,我满手的鲜血也没有办法开门,只能将一只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后把锁给打开了。
这个姿势让工作人员进来的时候没办法看到我受伤的手,只能看到因为醉酒而躺在地上的葛军。
我也好跟他们解释,刚才是葛军在耍酒疯,不小心将玻璃给砸碎了。
按理说我们这样毁坏公物,人家酒店其实是有权利将我们赶出去的,但是这次来查房的恰好是那位大堂经理,他一看是我,不仅没有计较,还问我需不需要重新换一个房间,毕竟现在窗户已经碎了,这个房间可能不保暖了。
随着屋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在看着地上呼呼大睡的葛军,我知道这个秘密肯定是保不住了,我只能跟这个大堂经理把实话说了。
但很显然,这个大堂经理已经对灵异事件有了应激反应。
一听说葛军是中邪,然后用匕首伤了我,立刻就吓得要跟老板报告。
我拦住他,我说这个幽灵并不是你们酒店里的,是从外面进来的。
所以我受伤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找你们酒店的麻烦。
你要是行行好的话,现在先帮忙包扎一下伤口可以吗?
一听不用担责任,他又放下心来,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我仍然在滴滴答答流血的伤口。
大堂经理在这边做的时间长了,俄国这边的火爆脾气又多,打架流血的事件也不少,所以他给人包扎伤口,可谓是得心应手,十分熟练。
原本应该到医院去缝针的伤口,在他手里,竟然三下两下也给处理好了。
大堂经理十分的热心肠,看我伤的比较深,还给我留下了两片消炎药,让我感觉到发热的时候再吃。
我们两个也的确换了一个房间,原来的房间太冷了,在零下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办法住人。
这一番折腾下来,葛军竟然也悠悠转醒了。
他一醒过来,立马就闻到了我手上的药味儿和血腥味儿。
看见那白白的纱布,他都懵了,说韩啸,你这是背着我跟人打架了!?
我看他的确是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于是就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葛军听的气愤不已,并且觉得十分自责,他连夜就想退房,说生意不做了,要赶紧带我回国。
我当时因为流了不少血,所以有些虚弱,连拦着他的手势都只能是虚浮的晃了晃,然后告诉他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躲过去。
如果这孙子不主动来招惹我,我可能也就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直接回国去算了。
可他非要上赶着到我跟前来挑衅,那我就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狐仙或许不是他的对手,那个东瀛和威尔士的通灵后裔或许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我茅山后裔,可不是吃素的!
我要是带着这一身伤,窝窝囊囊的回去,师父都得先臭骂我一顿。
可我的确不想让葛军跟我在这一块儿涉嫌。
于是便告诉他,让他买了火车票自己先回去。
葛军听我这么一说,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都懒得搭理我,然后就躺床上继续睡了。
我看着他那赌气的背影,有些无奈。但是我也知道以葛军的脾气,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把我丢在这儿的,所性后续也就不再劝了。
我这一晚上睡得还算是不错,有那个大堂经理给的消炎药,所以我并没有发烧。
睡醒以后吃了早饭,我便直接找到了方程和应兰他们,并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