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便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那天我们东拉西扯的,聊了半宿之后,大家困了就休息了。
睡了一宿之后,列车员开始来敲我们车厢的门,说是快要到站了,要我们换好厚实的衣服,准备下车。
俄国这边的天气即便是即将要入冬,也比国内要冷上十几度。
当时列车员一把我们车厢的车门拉开,我就已经感受到外面肆虐的寒风了。
还好葛军准备的比较充分,我们带了不少皮草,全副武装的下了火车之后倒是也没有被冻得太难受。
我们一下火车就跟方程还有应兰分道扬镳了。
葛军带着我去驻店,到了晚上按照规矩是这边的朋友给我们接风洗尘,找了一个有俄式风格的饭店吃饭。
俄国这边的食物品类还是比较稀少单一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
但我们毕竟是第一次来,所以就当是尝个新鲜了。
吃完饭以后朋友不让我们急着回去,说要带我们去逛逛。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逛着逛着就来到了红灯区。
我其实年纪也不小了,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一些社会见闻也经历了不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有见识的了。
可一来到了这个所谓的红灯区之后,还是忍不住觉得眼睛疼。
虽说那个时候还是90年代,可国外的开放程度还是比国内要大的多……
这种地方的磁场比较乱,我很不习惯,当时脸色有点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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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军立刻意识到我有点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