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嘎巴嘎巴”的几声脆响,自己左手的几个手指头,竟然全被右手掰折了。
十指连心啊……
大曾妈当时就疼晕过去了。
家里人顾不上问怎么回事,连夜将大曾妈送到村里的诊所。
但诊所条件有限,赤脚医生不会接骨。
曾家人又送到县城,好不容易将几根手指接上,打了石膏。
结果回到家没多久,大曾妈又拿纳鞋底子用的锥子把厚厚的石膏扎漏了。
弄的满手满身都是血。
拦都拦不住!
这时候家里人意识到不对劲了,赶紧叫大曾来请我师父。
我们到曾家的时候,大曾妈正疼的死去活来呢。
要不是家里几个男丁将她按在床上,她这会儿已经跳起来撞墙了。
他们家人见师父来了,赶紧冲过来作揖,让我师父想想办法。
然而我师父并不着急,只让大曾妈回忆回忆。
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
师父这一问,大曾妈方才就疼的狰狞的脸,此刻显得更痛苦了。
还是她老头儿更坦诚一些,说让她别犟了,赶紧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