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淮月可是连个毛都没给侯府留下。
听到江淮月这样的回答,余氏先前装出来的好脾气此刻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若是如此,在这路上你可别说我偏心,大房二房都有自家娘家贴补的钱,你们三房没有若是吃食上短缺了可别闹到我这里。”
好啊。
若是以后吃食短缺了可别闹到她这里。
江淮月在心里回复着余氏的话。
见江淮月的娘家顺阳侯府确实来不了了,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萧衍的弟弟萧怔没忍住出声道:“既然都不来了,那还等什么?不如早些上路,省的耽误在这里。”
“有她在这里,这还没出京城,万一再有什么事情。“
其中有人听这话,都带着厌恶的眼光看着江淮月,出声附和。
萧怔其实就见过江淮月一面,对她的印象实在是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他觉得江淮月除了长了一张还算说得过去的脸,其他再没有什么长处,再说看她那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小身板,在流放路上也就除了能喊累添乱。
再就是他们一家出事确实是在萧衍和江淮月成亲那天,萧衍和他在牢房里受刑,他又成天听到二房在那里骂江淮月就是一个扫把星,他不自主的将这件事情和江淮月联系起来。
他看着板车依旧昏迷不醒的大哥,又狠狠剜了一眼江淮月。
江淮月唯一好的地方就是在这种危难时刻没有抛下他大哥,不然哪天他跑了他也要将江淮月抓回来。
萧之遥到了先前江淮月为自己出头的样子,拉了拉萧怔的胳膊,“小哥,这件事情与嫂子无关。”
辛玉兰也帮着说话,“知晓你在牢里吃了苦,可也不能是非不分平白冤枉淮月,你同你嫂嫂说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