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胡夫人问女儿的意思。
胡善祥认真的想了想:“我觉得既然都学了,那就学完呗,要是不让妹妹们学了,传出去还要说母亲刻薄了,再说妹妹们将来有出息了也会感念母亲恩德的。”
“你说的也是,我也不是刻薄庶出子女的人,感不感恩的不强求,那就让她们继续学吧。”
“那我就替妹妹们谢谢母亲了。”胡善祥笑着说。
“是她们该谢谢你,她们倒是会请你当说客。”
“哎呀母亲。”
“少娇。”
胡家好生热闹了三天,过了几天,任命也下来了,二姐夫被任命到广州府,二姐姐听到这个任命的时候还有点懵,还跑到父亲面前去闹着要让二姐夫留在京城,父亲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广州府那么偏远的地方,怎么就要到那去。”柳姨娘听到消息也是叹气,还以为这次女儿能够留在京城好见面,不成想,唉。
这时胡善吉也哭哭啼啼的跑到她面前哭诉道:“娘,我怎么命这么苦,父亲不帮我还训斥了我一顿。”
“你父亲也没有办法,这时朝廷任命,那里轮的到我们说话,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我们不服从朝廷任命,那可是杀头的死罪,也怪不得你父亲训斥你,好了,姑爷也是有出息,将来还怕没有升迁的机会吗?”柳姨娘给她说明厉害。
胡善吉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事确实是做的,可是自己好不容易以为有翻身的机会,还不得让嫡出的几个笑话了去:“孩儿也明白,就是气不过,大姐姐,大哥二哥都可以在京城做官,到了我这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老天爷就这般不公平。”
“你一天到晚的都想要和你大姐姐比个什么,每个人都每个人的造化,你的一辈子还长着呢?何苦争这一时长短,更何况你大姐姐他们可从来没想和你比。”
“我……也是,说不定我的福气在后头呢?对了母亲,祖母和三妹妹怎么突然就要回济宁,到底怎么回事啊?”胡善吉转而问起家里的事。
柳姨娘也疑惑的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父亲对在是说今年老太太和三姑娘今年流年不利,不宜待在京城,不过想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听说老太太和你父亲在此之前大吵了一架,好像是家里着火的事,但都不是很清楚。”
“这么奇怪,着火是意外吗?”
“据说是意外。你父亲不让人议论,你也不要去问了。”
“知道了,不让人议论不是更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