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你什么情况,定神果不是吃了吗,你怎么还是一副要飞升的模样,说实话你还有救吗?”一席话让左狐卿鼻子都要气歪了,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小姑娘,夸我老人家一句你是会死吗?结果看到她捧到自己面前的定神果,左狐卿无语的说到:“老夫的伤太重,定神果也只能稳定伤情,一个足矣,不过你还真不把这定神果当宝贝啊,你不心疼老夫看着都心疼。”
“总之你没事就好,一夜之间怎么把自己打扮的溜光水滑的?”
“老夫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昨天事出意外,才会那样狼狈,一个涤尘术而已。”
“老左,看你的样子也是高手吧,怎么会和我一样倒霉,落难到暗雾森林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真的想听。”
“想想想,反正一觉醒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听你说说故事也好。”叶闲鱼一副吃瓜群众的表情,左狐卿暗道:“鱼上钩了,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后悔听到这个故事。”
“好吧,这是你自己要知道的,老夫之前说过我叫左狐卿,但大家习惯叫我折冲君,我也是厚土第一大门派昊然宗的前掌门。”叶闲鱼一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可是如果是其他修真人士恐怕早就五体投地的拜服于地,这可是世上少有的大乘期的高手,而且浩然宗就是在他的手上由一个三等门派一跃成为第一宗门,不只是因为他高深的修为,更是因为他智计百出老谋深算,完全是这个世界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不过你活的好好的怎么成了前掌门,你不会是被现任掌门陷害才沦落至此吧!”
“瞎胡说什么呢,我那徒弟可是这世上一等一通透人物,比之我那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且他是我一手带大,不是父子胜似父子,门派里的事情其实早早就交给他打理,老夫我不过挂个名头,不想让他风头太盛,可是天不遂人愿,老夫要处理一件大事,不得已把掌门之位扔给他,也是个可怜孩子,有空介绍你们认识。”
“再说再说,老左你接着说,你到底要处理什么大事?”
“你真想听?”左狐卿又确定了一遍。
“当然!”
“可是,怎么说老夫我也是一宗之主,被你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还要告诉你缘由,我不要面子的吗?所以老夫现在没有想说的欲望,小叶子想听也忍一忍,以后有机会一定告诉你。”左狐卿大喘气的卖了个关子,气的叶闲鱼不想理他。
“小叶子也别生气,还是有可以告诉你的,比如老夫我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会落难至此的。”说完左狐卿一抬手,一块“板砖儿”就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能看看吗?”叶闲鱼十分好奇的说到。
“可以。”说着就把“板砖儿”递了过去。
“老左你就是因为一块砖头才决定到暗雾森林被雷劈的?”没看出什么门道的叶闲鱼同情的看着他。
“小叶子这东西在你眼里就一块儿砖头的价值?”左狐卿似乎因为她的不识货而十分痛惜。
“啊,就一砖头啊,老左我告诉你,我们那拿假东西骗老头老太太的骗子可多了,你这东西粗制滥造的,你看这上面刻的生亦死,死亦生的几个字,造型难看毫无章法和美感,一看就是糊弄人的。”叶闲鱼就像是向小区大爷大妈宣传防骗术的社工一样,苦口婆心的对着左狐卿唠叨着。却完全没发觉左狐卿在她念出“生亦死,死亦生”几个字时,一直以来半阖的双眼竟然完全睁开,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叶闲鱼,等她唠叨完了却又恢复了正常。
“也许吧,既然这样那老夫把他送给你,当个纪念怎么样?”
“额,送我?”叶闲鱼看着手里的“板砖”苦笑了一下,刚才唠叨的时候,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左狐卿是个急需被拯救的被保健品专员洗脑的孤寡老人。
“行,就当是个念想。”天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
“嗯,既然收了见面礼,那以后就是老夫的徒弟了,来好徒弟叫声师傅来听听。”左狐卿一脸的阴谋得逞。
“老左,你什么情况,定神果不是吃了吗,你怎么还是一副要飞升的模样,说实话你还有救吗?”一席话让左狐卿鼻子都要气歪了,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小姑娘,夸我老人家一句你是会死吗?结果看到她捧到自己面前的定神果,左狐卿无语的说到:“老夫的伤太重,定神果也只能稳定伤情,一个足矣,不过你还真不把这定神果当宝贝啊,你不心疼老夫看着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