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我头好痛啊!我头好痛!”
吕良猛地回神,朝太师椅跑去,跪伏在了吕慈面前。
才抬头,便见自家太爷满脸脓包肿瘤,又“噗嗤”一声炸开了,脓水洒了一地,伤口中钻出了三株绿植,将吕慈的脸朝三方撑裂了。
“啊啊啊啊啊!”
吕良大吼一声,朝门外疯狂逃窜。
颜欢疑惑回头,望向太师椅微微发愣的吕慈,“吕老家主,您家这小子是怎么了?”
吕慈起身,朝床榻旁的草席望了眼,随即将注意力放到了景区传来的骚乱中,便不急不缓跟了出去。
“哎哎哎!不是!?”窦乐抓抓将近秃顶的头,“这是咋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对巫医有所涉猎,这大概率是种失心疯,不好治。”颜欢无奈叹口气,“不过吕家家大业大,兴许能找到救治方法,大概···”
虚诈之神,性柔口毒,司惊恐怪异之事,是为“螣蛇。
听人劝,吃饱饭,不听劝,刀头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总有人会罔顾颜欢的一番好意。
不过行走于世,颜欢自认当是一面明镜,遇善照善,遇恶照恶,承人恩惠,便投桃报李,此为结下小缘;可若是遇见一些呲牙咧嘴的,那明镜中照射出来的待人之道自然就成为了一副凶相,对人露了獠牙,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就别怕被人反咬回去,这也算是一种礼尚往来。
“唉!这吕家一走,事情不又耽搁了吗?”窦乐一拍手,愁一来,烟瘾就犯了,他摸索了下胸口烟盒,取了根烟叼在嘴中。
“窦总,您要有事,就先忙,这里的事情我包下了。还有,在哪急不是急啊!”
听颜欢一讲,窦乐觉得此话有理,他守着也是干着急,那还不如出去抽根儿小烟,在烟雾缭绕中干着急也是一样。
啪嗒啪嗒!
窦乐踩着小碎步出去了。
周围无人,终于清静了。
颜欢摊开手掌,掌心钻出无数细小的青紫肉须,“历代巫士的古籍记载中,可从没说过黑太岁的寄宿神通可以延伸到记忆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