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我也没辙啊。若是可以,我劝你喝点酒吧,然后从高楼上一跃而下,就那么几十秒痛苦,下来摔得脑肝涂地,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啊?你?”吴宏友一想到这惨状,心里直发凉,他狠狠盯着左秋:“姓左的,你这是在整我。”
“老吴,你错了,我真没有整你,我真是在为你着想!为你的家人着想。”左秋继续道:“你想过没有?若是你那司机,将你招了出来,你必然会进去,你进去了,你的公司,在绿谷县,还能立足吗?你为了建政府大楼,先前投资基础设施建设,整地基和补拆迁的那几千万元费用,还能要回来吗?你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孩子若没有钱,你的公司也垮了,她们的生活能好到哪去?”
“但是,你跳了,他们查到你又怎么样!你的孩子继承了你的公司,你的老婆管着公司的账,你家世世代代,依然在绿谷混得风生水起,尽享荣华富贵。这不好吗?”
“不,我不可能选择这条路。”
“选不选择这条路,那是你的事。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你自己思量着去吧,大不了你抓的时候,我将你送给我钱主动上交,我提前主动坦白,最多也就落个违规收礼的处罚。而且,就这次纵火之事,我本就不知你的所作所为,更是可以撇得清清白白。”
吴宏友见左秋这般绝情,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他身子返过来,瞪大眼睛咆哮道:“姓左的,我真是想不到,你会这么心狠!这么不讲人情?你不得好死!……”
吴宏龙的咆哮,似乎也没卵用。
就在他准备伸手揪着左秋发泄 一通时,左秋先跳下车,往回走了几步,钻进另一台车,扬长而去。
……
第二天,天刚破晓,晨练的人们,正在沿江大道舞剑,跳舞。
突然,绿谷第二大桥上,一个人影扑嗵而下。
随即没入滚滚浪花,再也不见踪影。
待到打捞起来时,已经是距桥20公里的滚水坝下。
打捞上来时,死者面孔狰狞,死不瞑目。
……
而在这一天,温州少妇投资团再次出现在临河镇。看到赵菲盈盈笑看从中巴车上下来,路北方和镇里大小干部,都差点惊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