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带着两人径直来到厨子叔的篱笆小院。
随着秋社日的临近,厨子叔这里越来越忙,所用的厨具也越来越多。
“好家伙,白洋你们这次阵仗够大的呀。”陈春华看到眼前的热闹景象,忍不住吐槽道。
“后天就是秋社日,一些费时费力的功夫菜现在就要准备起来,不然到时候耽误了祭祀可不行。”白洋解释道。
陈春华点了点,祭祀春秋二社在粤省少数地区还有痕迹,他稍微了解那么一点。
“有什么忌讳吗?”陈春华赶忙问道。
像祭祀这种事情每个地方都不相同,不小心犯忌讳,那就尴尬了。
“忌讳?”
白洋想了想,以前穷,都是寨子里族老负责,然后将祭品各家一分,就算完活。
今年有所不同,但大致流程也差不多。
“你们和游客一样是观礼人,只要在旁边看着就好,不引起骚动,中断祭祀仪式就行,剩下的就是吃吃喝喝。”
“明朝逢社日,邻曲乐年丰。稻蟹雨中尽,海氛秋後空。不须谀土偶,正可倚天公。酒满银杯绿,相呼一笑中。”
“正像陆游这首《秋社》所说,到时候和我们载歌载舞庆祝秋收就好,剩下的就去他的吧。”
“好,这个好,吃喝是我的强项。”陈春华乐了,原来这么简单。
“本来就不复杂。”说着三人就进了厨子叔的小院。
看着正忙禄的厨子叔,白洋喊了一句“:厨子叔,海鲜到了吧。”
“你小子,不是难为我吗,我做了大半辈子的厨子,就是没处理过海鲜,我意思是让你弄点儿干货,做调味、做高汤的,你到好,什么都弄来了,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听到白洋的声音,厨子叔还没抬头,就开始抱怨。
“陈先生,您怎么也来了。”厨子叔刚抱怨完,正好看到陈春华和一陌生人走进来,顿时有点儿手足无措。
“厨子老哥,我来正是解决你难题的。”陈春华笑着一指身边的鸿宾。
“这位是我酒店的行政总厨鸿宾,擅长闽菜和粤菜以及法国菜,对于海鲜的处理更不在话下,我特意叫过来帮帮忙。”
紧接着陈春华又指着厨子叔介绍道“:这位就是李飞云,擅长川菜和滇菜以及九宫连环寨自成一派的菜谱。”
“我…”厨子叔有些局促地用围裙擦了擦手,然后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窘迫地说道“:我手上全是油、脏。”
“老弟,咱们是神交已久啊,你做得牛肉干是这个。”鸿宾大厨上前热情地拉住了他的手,还竖起了大拇指。
“乡下的粗苯手艺上不了大雅之堂,寨子里的老人
说话间,观光车就停在了白家寨的脚下,剩下的路要自己用双脚去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