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闻言满腔的怒火被浇灭了,不过还是赌气地说道“:您是大县长,我们不去有关部门去办理,而是直接越级找您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老书记您已经退下来了,难道还要耍那些弯弯绕吗。”秦县长看着大伯幼稚的一面,不禁笑了。
“我……”大伯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局长不办事,咱可以绕过去呀。
“我当时急了,不是没想到吗,尤其是曼青那丫头在我身边委屈的样子,让人看了揪心啊,你说一个挺好的小姑娘跑到我们白家寨来受了委屈,你说我能不急眼吗。”大伯急赤白脸地辩解。
“好家伙,老书记你这烟袋锅子得有二十斤吧,要砸在人身上谁受得了啊。”秦县长低头正看到大伯的烟袋锅子,好奇地掂了掂,然后吃惊地说道。
“祖上传下来的,没你说得那么夸张,才十八斤。”大伯骄傲地说道。
“嚯。”秦县长震惊地看着他,“老书记您平时就用这烟袋锅子抽烟?”
“早就习惯了,带过滤嘴的香烟抽着不习惯,自己卷烟又太麻烦,所以我就用我手里的老伙计喽。”
“秦县长,您可别小看它,我这老伙计可是上过战场的,用它也打死过鬼子,您看这里有灼烧的痕迹,就是当年在战场留下来的。”
“好家伙,这还是镇国之器呢。”秦县长不禁肃然起敬。
早知道白家寨曾经是精锐滇军的一员,也曾经抛头颅洒热血,今天看到了当年战斗的武器,革命先烈万古长存,战功彪炳。
“对了,老书记,我那办公室还有两只烟斗呢,是孩子从欧洲带回来的,你说我又不会抽烟,带什么烟斗?”说道孩子,秦县长作为父亲的骄傲溢于言表。“要不归您了?”
“不行,不行,那是你家娃子孝敬您的,我老汉怎么能要呢。”大伯急忙摆手,推脱道。
“就这么定了,烟斗归您,要不然在我那里也是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