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璜麻木地看了他一会儿。
“神经病。”他说,然后态度坚决地拽住罗彬瀚,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离开。
罗彬瀚冲他狂摇手拷,荆璜皱了一下眉说:“他不可能拷你一辈子的。等他下次精神耗空就会消失了。”
“那要多久?”
“五十年内。他这种工作很容易遇到危险的。”
“放屁!”罗彬瀚愤怒地说,“老子当人质才比较容易遇到危险!还关心手呐?老子五十年后人都不一定在了!那我还不如去蹲拘留所呢!”
“你死不了。喝过赤泉水的人至少要活到一百五十岁以上。”
罗彬瀚坚决不相信荆璜的说法。他并不怀疑自己的自然寿命可以远超常人(以他老家的统计标准),可他不信这个数据对他真有意义,事到如今他自觉已能接受现实,那就是他早晚得被荆璜的对头整死。作为对这事的报复,他用手死死地绞住荆璜的脖子,不让他拖着自己起飞。
“……你要干嘛都随便吧。”被他掐着脖子的荆璜转头对宇普西隆说,“就算你想和‘冻结’结婚都行,给老子把这傻逼放了!”
“好好好,不要那么着急嘛。”
眼看荆璜已经摆脱了罗彬瀚的纠缠,马上就要冲上来和他分个胜负,宇普西隆赶紧伸出手臂,隔空点了点罗彬瀚手腕的方向。
“解除吧,制裁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