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沙斯提亚走到他们面前,身后跟着两只蜥魔。其中一只为他搬来椅子和酒壶,另一只则屈膝跪倒,将酒杯献给沙斯身后的小女孩。
“啊,不用了不用了。”女孩旁边的弥罗笑着说,“像我老板这种废物喝不了酒的啦,你们伺候沙斯就好了。别在意,我们只是来看看热闹的。”
小女孩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她如小鹿般跳步来到罗彬瀚面前,淡然地端详着他的脸。
罗彬瀚不明所以地瞪着她。他自认相貌兼具父母优点,总体还算不错,但尚不值得如此欣赏,平心而论马林是比他稍微俊上那么一点。
“果然是这样。”
仿佛从他脸上读出了某种信息,女孩如此了然地说道。她把双手背到身后,裙摆轻轻摇曳。
“涉及到污染信息的记忆都会被强制忘掉,就算旁人故意提起,也会依靠反复性的入梦来重新消除。虽然本身并不是多么坚固的暗示,要永久性地攻破却不可能实现……复杂又奇怪的设计,是担心有人用酷刑来打破暗示吗?”
她微微偏头,露出一丝欢喜的微笑。
“盯得还真紧呢,周雨。但是如果肉体遭到毁灭,精神性的防护就毫无意义了。这一点上是玄虹的失职。”
“你扯啥呢?”罗彬瀚瞪着眼问。
女孩轻轻地仰起头,闭上眼说:“什么也没有哦,跟你没有任何说明的必要,反正睡一觉之后就会马上忘掉了。”
她雀跃地转过身,踩着铁皮的细缝走回弥罗身旁。
“好了沙斯,我要的答案现在到手了。这个人已经没有价值,所以他和马林你都可以随意处置。就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吧。”
索玛沙斯提亚向她鞠躬行礼,随后坐到马林和罗彬瀚中间的椅子上。他脸上又露出那种缝合怪似的恐怖笑容。
“两位好,”他语调低柔地说,“我想自我介绍就不必了。依托教祖的智慧,我对两位的身份亦已完全知晓。接下来我会与两位玩一个游戏。不过在此以前,我有一件事务须说明。”
他抬起手,指间长着湿乎乎的蹼状粘膜。他用那尖利的手一下下拍打膝盖,罗彬瀚和马林都不由自主地盯着那手指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