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就连她师父周静安都免不了连带之罪。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要先看看情况再说。或许还有转机呢?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只能先传信给她外祖母,看看她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希望她能尽快给点意见,不然的话,这件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
二皇女摇摇头,转身去了书房。
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同时也要准备好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毕竟,这还关系到义父和君父,若是处理不好,把当年的事捅到母皇那儿,到时候她们自己也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二皇女越发头疼。
另一边,华若凝回到四皇女府后,便迫不及待地摘下了脸上那副恐怖的烧伤面具,面具之下隐藏着一张平凡无奇、毫无特色的小侍面具。
人皮面具本身透气性不佳,更别提他还戴了两层,这让他感觉自己的皮肤仿佛被捂得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而亡。
华若凝松了一口气,便坐在一旁休息。
君芊灼轻声问道:“义父,你知晓江以远此人吗?”
她心中暗自揣测,根据她所掌握的信息,江以远极有可能与杜蘅芜有亲属关系,或许是她的侄女一辈。
然而,对于杜家的情况,她并不了解,因此也无法确定她们之间的确切联系。
华若凝皱起眉头,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我觉得,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杜蘅芜的小侄女。
我还记得,当年她们被流放到边疆的时候,就有传闻说杜蘅芜和她的小侄女在路上不堪重负,已经死在了路上。
现在看来,也许当时杜蘅芜并没有真的死去,而她的小侄女则通过假死成功地摆脱了困境。
这样说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唉……”君芊灼叹了口气,一脸惋惜地说道:“倒是可惜了,江以远为官确实不错,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对待百姓更是如亲人一般,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官啊!”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遗憾。
华若凝微笑着给君芊灼倒了一杯茶,轻声安慰道:“若你实在觉得可惜,不如留下江以远吧。”
君芊灼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问道:“义父不恨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