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宋默回过神来，他朦胧记得自己好像参悟透了什么，现在又全忘了。

“前辈，我还是不懂。”宋默叹息。

雷万钧一抬手，宋默的前面出现一幅星云图。

“这是吾刚才神游太虚看到的星系图，你们乾国大陆就是这个，它自转的同时，绕着炎星转……”

宋默一脸茫然，怎么突然讲起天体运动来了。

“这个我知道，只是不理解其中的意思而已。”宋默坦白。

雷万钧听说宋默知道，就继续说道：“你知道那就好办多了，你可以理解为这就是规律！”

“啊？”宋默疑惑，这就是规律？太阳东升西落，亘古不变，这就是规律！

“吾可以这么和你说，仙人可以一拳轰爆世界，却不能改变世界运转的规律。”

“一旦强行变了，世界自己就会灭亡。”雷万钧看着宋默。

宋默拥有现代的灵魂，这些还是能够理解的，他没有异界修士九重天之类的观念。

“那因果又是怎么回事？”宋默懵懵懂懂。

雷万钧手一挥，两人中间的星云图变成两幅画面。

这画面是两个刚出生的婴儿，刚开始他们说经历的一模一样，直到遇到不同人。

左边婴儿的父母是达官贵人，从小对这个婴儿很好。

右边婴儿的父母是平民，从小这个婴儿就过得比较艰苦。

两人渐渐长大，左边婴儿成了将军，右边婴儿成了农夫。

有一天将军来到农夫所在的村子，两人相遇了。

并没有什么悬念的故事，将军杀光了村子里的人，夺走了他们的粮食。

宋默注意到，右边农夫的画面结算了，一生清苦，偶尔帮助村民，流浪艺人，被称为善。

左边的将军继续他的战争，直至战死。很快将军也结算了，一生富贵，杀人无数，被称为恶。

宋默不明白，雷万钧为什么给他看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难道要对比一下嘛？

“前辈，这……”宋默刚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