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知道早期国家研究远远落后于外国，想要赶超，必须付出加倍的力气。

那些繁琐复杂的科学翻译，尤为重要。

不过即便如此，能够流出来的科学典籍，也都是国外已经过时了的。

要想发展科技，还是要靠那些留学回来的大佬。

不过一想到，他们这些人以后也会住牛鹏，林凡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想什么呢？”文献军问道。

“就是在想他们都很辛苦，都是为了我们国家的发展，这是一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去学习。”

“是啊，脑力上的疲惫很难弥补，你看到那边那位同志了吗。”

林凡顺着文献军的手指看过去，在南边墙角处，一个男人正在那里奋力工作着。

地面上大量的废弃纸张，还时不时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他的头发花白，稀疏的厉害，已经能看到头皮了。

“你猜他多少岁。”

林凡一听这句话，就知道眼前这人年纪肯定不大，想了想，回答，“三十多岁？”

“刚三十。”文献军感慨，“想不到吧，三十岁啊，正是壮年的时候，他刚来这里，一头黑发，非常茂盛，你都想不到有多么浓密。

你再看看现在，就因为他的英文水平高，负责翻译的是一些专业性很强的书，这才三年时间，就已经这样了。”

林凡突然都有点害怕了。

这个时代的人头发都茂盛的很，比后世人强多了，可是对方却都快秃了，这个强度有点过大啊。

心神俱疲，脑力过度消耗，头发得不到营养供给，就会脱落。

光是看到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