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谁家还没个难事啊,我爹得病瘫在床上,到现在这都好几年了,天天吃药,我们两口子赚的钱除了给孩子交学费就是去抓药,哪有什么余钱。”
“我家也是,公公婆婆两个人身体都有毛病,干不了什么重活,天天在家里唉声叹气,说连累了我们,其实吧,我还真没有因为这个问题埋怨过他们。”
“一大爷可是厂子里的八级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呢,平常又吃的那么节省,他拿出来八块钱那就是小意思了,咱们就不一样了。”
“我觉得吧,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你们想想,这都为了他们开了几次全院大会了,不说多了,这几次加起来我都捐了三块五毛钱了。”
“我家也捐了三块钱了。”
“真搞不懂,这个全院大会是为他们家开的,怎么老是想着为贾家捐钱呢。”
“就是就是,你看看贾张氏那个样子,肥头大耳就跟个老母猪一样,平常时候肯定不少吃。”
“要是给他们捐钱落个好也行啊,贾张氏这个人见谁都哼两声,指不定就会骂几句。”
.....
院子里的人讨论声音并不大,但是加起来这个声音可就不小了。
秦淮茹低着头,一脸的不好意思,倒是贾张氏瞪着他们,甚至还想去打一架,不过想到真要得罪了这些人,就不给他们钱了,也就罢了。
八仙桌的三位大爷,表情各不相同。
刘海中眉头低垂,看似端起茶缸子喝水,实际上却在用余光观察着其他人,尤其是易中海。
这次召开全院大会,易中海只说了除雪的事情,可没有告诉他还要给贾家捐钱,这不就表明不把他这个二大爷当成二大爷看。
既然你都这么做了,那也别怪我在这里看热闹。
阎埠贵眉头紧皱,将眼镜拿下来擦了擦。
以前全院大会捐钱的时候,他被迫捐了几次,加起来也有五块钱了,他家里的情况跟另外两个大爷不一样。
自己一个人赚钱全家花,一分一毛都需要算计着。
虽说现在靠着糊火柴盒,补贴了家用,让他没有了那么大的压力,但是谁家的钱不是辛辛苦苦赚来的。
真要大风吹来的,他也不会这么算计。
易中海没跟他说这件事,还直接捐了八块钱,这不就是将他们两个大爷架在火坑上烤。
就算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这些年他也帮了贾家不少了吧,怎么还帮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