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逍遥一手紧紧握着厚重的盾牌,用以抵挡筑基期白狮频繁而凶猛的攻击,另一只手挥舞着逍遥剑,艰难地反击着。他的额头布满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不屈,却也难掩疲惫之色。
林诗恩双手持着龙凤剑,咬紧牙关,不停地奋力挥舞着。每一次挥剑都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剧烈的喘息声,在这激烈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发丝凌乱,随着她的动作飞舞着,却无暇顾及。
狄令仪的红白相间的长衫,已经被抓碎得不成样子,还好有那银色的盔甲护住关键部位,否则她恐怕也早已命丧黄泉。此刻,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依然强撑着战斗。
其他两名筑基中期修士的状况,更是惨不忍睹,他们身上的伤口鲜血不停地流淌,染红了大片的衣衫。他们的动作变得迟缓,脚步虚浮,显然是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其中一人的手臂无力地垂着,似乎已经骨折,却仍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坚持战斗。另一人的脸上布满血痕,眼神有些迷离,但手中的武器依旧没有放下。
吕丹丹听到东风狂的话后,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果断收回三清剑。她双眼怒睁,整个人的气势瞬间暴涨,体内经脉中灵力疯狂运转起来,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一处。
此时,东风狂独自一人面对结丹期白狮,压力瞬间剧增。他手中的太极棍毫不留情地,朝着白狮狠狠打去,每一击都带着他满心的愤怒与决绝。那沉重的太极棍,砸在结丹期白狮身上,白狮疼得嗷嗷直叫,愤怒地反击。东风狂一个不慎,被白狮的爪子重重拍到身上,整个人瞬间如炮弹般被拍退好几十米。他身上的盔甲,尤其是胸前的部位,几乎布满了深深的爪印,已然严重变形。他的嘴里也忍不住喷出好几口鲜血,染红了身前的雪地。
一分钟后,吕丹丹向东风狂微微点了点头。东风狂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开始巧妙地,引着结丹期白狮,向吕丹丹的方向打过去。当距离吕丹丹十米远时,东风狂猛地一飞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封闭了自己的听觉。
吕丹丹深吸一口气,随后一声大吼爆发而出。那吼声如滚滚惊雷,正对面的白狮,首当其冲承受了她全力施展的狮吼功。强烈的音波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击着白狮,白狮被震得双眼微闭,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东风狂瞅准时机,从飞剑上纵身跳下来,手中的太极棍,如疾风骤雨般连续不断地打在白狮的头上。那迅猛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歇,吕丹丹的吼声持续了十息的时间,而东风狂在这简短的时间内,手中的太极棍挥舞了一百多下。终于,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结丹期白狮的头颅被打得稀烂,脑浆迸溅。吕丹丹施展完狮吼功后,脚步有些踉跄。
吕丹丹和东风狂,在成功解决完一只结丹期白狮后,甚至都来不及稍作喘息,便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立即朝着筑基期战圈飞奔而去。
此时的筑基期战圈,战况依旧处于极度胶着的状态。那些筑基期白狮,正全神贯注地,与剩余的修士展开激烈的交锋,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与暴戾,完全被眼前的战斗所吸引,丝毫没有察觉到,吕丹丹和东风狂,正从后方悄无声息地逼近。
吕丹丹和东风狂二人目光坚定,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迅速靠近。趁此绝佳的时机,他们瞬间发动了凌厉无比的突袭。吕丹丹手中的三清剑,此刻绽放出绚烂夺目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将一切黑暗驱散。她娇喝一声,手中剑势如虹,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以令人难以捉摸的刁钻角度,瞬间洞穿了一只筑基期白狮的要害。那只白狮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轰然倒地。
东风狂也毫不示弱,他双手紧握着太极棍,全身的力量灌注其中。太极棍在他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条咆哮的巨龙,带着呼呼的风声,携着千钧之力,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向另一只白狮。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巨响,那只白狮的头颅,瞬间被砸得粉碎,脑浆迸溅。几乎就在一个照面之间,两只筑基期白狮便被他们二人干脆利落地消灭。
有了东风狂和吕丹丹的加入,时间在紧张激烈的战斗中,一分一秒地过去,又过了几分钟,七人紧密联手,彼此之间的配合愈发默契。他们仿佛心有灵犀,每一个人的行动,都恰到好处地与队友相互呼应。林诗恩手中的龙凤剑,闪烁着奇异而神秘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凛冽的剑气,令白狮不敢轻易靠近。方逍遥将盾牌牢牢地握在身前,那盾牌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挡住了白狮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攻击。狄令仪施展出精妙的御剑术,阻挡着白狮的进攻。
在众人齐心协力、精妙配合之下,又有三只筑基期白狮,倒在了他们的面前。战局开始逐渐朝着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倾斜。
然而,就在这时,郝鲁和钟成彰二人所在的战场,传来了急切而又绝望的呼喊。只见郝鲁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声音颤抖且充满了疲惫与无助地喊道:“东风狂、吕丹丹,我们二人顶不住了,快来帮帮我们。”
他手中的飞剑,此刻也因体力的严重透支而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脱手而出。钟成彰的情况更是糟糕,他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鲜血不停地汩汩流出,将他的衣衫彻底染红。但他依然咬紧牙关,凭借着顽强的意志苦苦支撑着,眼神中满是对支援的极度渴望,那目光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这时,原本七人的战斗,因两名同门的牺牲,只剩下五个筑基修士,在苦苦支撑,局势立刻变得愈发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