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个人,都是我们街道的,我把名单给你,你抽时间交上去吧。明天我就申请支教,我一个人去,去三线,去那里能让我躲开京城他们的视线,还能给我增加一点政治资本”阎埠贵说道。
“你也不是狐狸?那狐狸是谁呢?”张大标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狐狸是谁,只知道有狐狸这么个人。并且他从解放后也没有下达过任何命令,我们所在的小组就是狐狸小组,我有些怀疑他就是我们院的聋老太太,她多么神秘?并且她家里还有电台、手枪,我们这些人接触不到这么高级的东西”阎埠贵说道。
“聋老太太?”张大标自然知道不是她,她家里的电台、黄金、手枪什么的都是自己放上的。
现在狐狸是谁,还是个迷,收到了阎埠贵写的几个人名,张大标也不认识,找个机会交给曹连标就行了。
阎埠贵从后院回到了前院,心情好了很多,吃过了中午饭,他来到了学校,向校领导提出了希望能去偏远地方支教的申请。
“老阎,你病了,烧迷糊了?”校长问道。
“校长,我现在身体很好。我从春节以来一直在进行反思,我感觉我这些年来,生活过于乏味了。我最近看了《钢铁是怎么炼成的》这本书,里面的保尔告诉我,我们应该把有限的生命,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我想去三线支教,现在国家三级建设如火如荼,那里位置偏远,师资力量薄弱,并且教育局也一直动员大家报名,我们学校到现在也没有报名的。我今年四十八岁,比起那些年经的老师,我可能更合适去,我愿意尽我的一点微薄之力,校长我还能为国家再贡献十二年,到我六十岁的时候我就回来”阎埠贵说道。
校长听完阎埠贵的话有点懵,他是比较理解阎埠贵的人,那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学校的旧纸什么的都让他给以点火写安字的名义收走了,并且卖到了回收站,一个几毛、几分钱都不放过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做贡献呢?
“老阎,是不是遇到啥事了?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解决,没有过不去的坎”校长又劝了他一句。
“校长我知道我给大家的印象并不好,老抠,算盘精什么的,我都知道。但是这件事是经过我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可能就是佛家所说的境界吧。我感觉我到了一个新的境界”阎埠贵说道。
“老阎,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一个上午没见,你这是顿捂了?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真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报上去,我们区里正缺这样的人才。但是报上去之后,你可没有回头路了,想反悔那可是欺骗组织了,你可想好”校长又问了阎埠贵一句,再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阎埠贵,真是好样的。我小看你了,我狗眼看人低了。在这里和你说声对不起。我今天下午就报上去,区里定下你出发的时间后,我们学校给你开欢送会,被褥、饭、毛巾这些东西学校都给出了”校长有些激动的说道。
本来区里就有这个政策,一直动员老师报名,可是大家一听到三线去,报名特别不踊跃,下了通知都快一个月了,到现在也没有报名的,每次去开会领导都会批评自己。好在今天阎埠贵自己报名了,校长没想到就这样完成了上级领导交办的任务,能不激动吗?
阎埠贵申请去三级的消息就好像插上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整个红星街道已经是家喻户晓了。
“老阎,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招东西了?我现在和你去李姥姥那里,让她给你叫一下,不管什么鬼怪附体,她全部都能解决,现在她的法力特别高深”杨瑞华直接理解不了阎埠贵的这种行为。
“老杨,我现在特别正常。我现在正在读一本书,书中的保尔说道,“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致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致因碌碌无为而羞愧。我现在就想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为国家的教育事业做一点贡献”阎埠贵说道。
“解旷,你跑一趟把李姥姥叫来,你爹病的太狠了,都迷糊开了,还保尔,什么东西?”杨瑞华对小儿子说道。
“我没有病,现在感觉整个人特别精神。老杨,明天给阎解放捎信,让他回家一趟,我说一下家里的事情。”阎埠贵制止了阎解旷。
“妈,我感觉我爹说的对。人就应该做一点有意义的事,他以前那样天天算计,哪有一点老师的气节。现在这个样子,才是一个老师应该有的品德。多么高尚、多么伟大”阎解旷说道。
“三哥说的对,我一直对爹有一些误解,没想到爹的志向如此高远,如此伟大。爹,我要把我攒的零花钱给你,到了那里你买点吃的补补身子,可不能在吃上计较了。你的身体养的棒棒的,就能为国家多做贡献”阎解娣也说道。
“都是好孩子,不过你的零花钱,你还是留着吧。爹有工资”阎埠贵从来没有被儿子崇拜过,这是第一次,他感觉特别好。
张家众人下班之后都来了,整个95号院的后院沸腾了,大人们说话,小孩子们玩闹,还有几个特别小的哭‘何雨柱和贾东旭则抓紧做菜。
“啥?老阎要去三线?他傻了,脑子让人给打了?”张翠花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不相信。
“这是啥话,人家老阎愿意为国家做点贡献不正常吗?”张大标说了张翠花一句。
“大标,我们对老阎太了解了,他做贡献?不可能,直接不可能。那是个出去捡不到东西就是吃了大亏的主,就是一辆拉粪的车从他身边经过,他也要尝尝咸淡。他做贡献?开什么玩笑?”张翠花直接不相信。
“还有三个人,都是我们街道的,我把名单给你,你抽时间交上去吧。明天我就申请支教,我一个人去,去三线,去那里能让我躲开京城他们的视线,还能给我增加一点政治资本”阎埠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