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露面?”
“嗯,应该说几乎没出来过,就长久住在道玄宗周围的人也没有见过她。”
“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
“没有。就连前些时日的斗法大会上,她也一直都是用法器遮着自己的脸庞,常人猜测,她脸上怕是有什么隐疾之类的,不方便示人。”
“……”
“不过说来也是怪,以前那些她从未参加过斗法大会,但前些时日却是突然在斗法大会上一鸣惊人,博得头筹,让道玄宗那些内门的弟子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还怀疑她作弊了呢。”
沈元听到这里,突然也是对怎么引她出来有了一点思路,于是再次让蛊怜月转述道:
“这平阳府内可有人见过她?”
“应当是没有的,问这个做甚?”
蛊怜月垂目听了听,也没回答秋月这个问题,起身就准备离开。
“多谢秋月姑娘了,告辞!”
“哎……不喝点……”
蛊怜月可没敢久留,生怕自己万一又中套了,带着沈元的头,就从花坊的二楼跑了下来,也没管老鸨的询问,交了堪堪一千灵石的门槛费和酒钱,就直接走出了花坊,回到了街上。
她看没人追出来,这才传音问道:
“师父,你就问完了吗?”
“嗯……想到要把她从道玄宗引出来的法子了,先去找个落脚的地方,一会儿咱们去街上采购一下,然后就去平阳府装熊。”
“去平阳府作甚?”
“当然是让你冒充那位道玄宗的孟姑娘,去平阳府来一次下巡咯。”
?
蛊怜月愣了一下,不解地扭起了眉毛:
“啊?”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
——“嗯?敢问是厉姑娘吗?”
一位中年的男声自她身后响起,惹得蛊怜月愣了一下,而后转过身去,却见一位衣冠楚楚的筑基初期修士从花坊里面追了出来。
而蛊怜月转过身去之后,那人也是肯定了,点头道:
“果真是你。”
“……”
蛊怜月当即将右手放在腰间的储物袋前,时时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见状,那男子退了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