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楚天舒炸了佛光洞,恐怕现在真的还在少林吃斋念佛呢。
楚天舒也想起了释怀信,脑海里都是释怀信在秦始皇地宫战死的场景,表情不由得变得黯淡起来。
任长风看着葛长清,拱手说道:“前辈,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真的就像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葛长清一脸傲娇:“说这种话的人很多,你并不是第一个……”
话音没落,就是“哐”的一声巨响,车身随之剧烈的震颤。
却是前面有人别车,出租车直接撞到了前面的那车尾部。
几乎是同一时间,后面也有两辆车堵了上来。
要说这些车不是故意的,恐怕傻子都不信。
司机本来想破口大骂,但是看到从前后车里下来的那些气势汹汹的男女,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任长风咧嘴骂道:“TMD,这是想谋杀啊。”
说着话,几人也都推开车门下车。
司机看到那些人来者不善,躲在车里没敢下来。
从后面车里最后下来的,正是在飞机上偷葛长清东西的那个梁少。
见状,楚天舒几人就什么都明白了。
几人眼神碰了碰,都有些无语。
任长风指着那个梁少说:“我们还有事要办,没闲工夫跟你在这里扯淡,你别自己找不自在。”
梁少冷哼:“本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不自在。”
任长风叹了口气:“我是真的理解不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非要自取其辱呢?”
“小子,你哪儿来的底气?”
梁少冷冷一笑,眉心绽开一朵璀璨赤焰。
任长风哑然失笑:“这就是你的底气?”
梁少反问:“不够吗?”
任长风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