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刀大口往嘴里扒拉着面条,头也不抬地道:“只要不拆这亭子就行,我在这又不是冲你,为什么要走?”
“行,随你。”皇甫端笑呵呵的道:“接手医馆的年轻人是我的忘年交,有麻烦的时候,希望你能照拂一二。”
楚惜刀很干脆地拒绝:“没兴趣。”
“话可不要说太满。”
皇甫端拍了拍楚惜刀宽厚结实的肩膀,笑容旺盛。
皇甫昭南看着楚惜刀吃完饭,又从兜里摸出几盒中南海香烟放在楚惜刀身边,这才端着空碗碟离开。
楚惜刀点起根香烟叼在嘴上,又眯着眼睛倒了下去。
皇甫昭南来到皇甫端的书房,皇甫端正负手站在书架前,端详着书架上一把撑开的铁扇子。
那铁扇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通体乌黑,又隐隐在阳光下散发着些许暗紫色的幽光。
扇叶狭长,边缘锋锐,撑开后犹如孔雀开屏,煞是好看,给人一种很邪魅的感觉。
皇甫昭南在皇甫端身边站定,摸出一根中南海点燃,幽然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它能重新染血。”
“快了。”皇甫端双眼眯起,“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久。”
皇甫昭南问道:“楚天舒到底是什么人?”
皇甫端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他应该就是当年丢掉的那个孩子。”
皇甫昭南浑身一颤,指间烟头“吧嗒”落地。
他一把抓住皇甫端的肩膀,狠狠摇晃:“你确定?他真是三少的儿子?”
皇甫端的肩膀仿佛要被抓碎了,龇牙道:“八九不离十。”
皇甫昭南颤声道:“你怎么确定的?”
“玉珠子,胎记,我都看到了。”皇甫端目光灼灼,“我还取了他的头发,跟楚老三做了基因比对。”
虽然已经知道皇甫端要说什么,但皇甫昭南还是急急问道:“结果呢?”
他就是想再次听到确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