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天舒不像是在开玩笑,乔书棋的脸顿时垮了下去,抓着楚天舒的胳膊道:“姐夫,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我错了……”
“跟以前的事没关系,只是让你体验一下劳动的艰辛,快点长大。”楚天舒拍了拍乔书棋的脸,“放心,你打渔挣来的钱可以尽管拿去赌,我绝对不会干涉,更不会打你。”
说完,楚天舒就抬步进门。
乔书棋想要跟进去,却被黄浦江揪着衣领拽了出去:“楚少这么安排,肯定是为你好,听话啊。”
说完,她就把乔书棋丢给身后的手下。
两个手下,直接拽着乔书棋往外走。
乔书棋凄厉的叫喊道:“姐夫,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赌了……”
楚天舒不为所动,进了别墅,配好药让黄浦江拿去煎。
他带着项振梁找了间卧室,给项振梁施针。
气海被破,丹田受损,在一般人的认知中,根本没有治愈的希望,所以项振梁才会觉得自己已经废了,自暴自弃。
楚天舒虽然有办法治愈他,但治疗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他足足给项振梁针灸了三个小时。
好在他伤势复原,已经恢复了化境修为,不然还真顶不下来。
项振梁在楚天舒的示意下坐起身,重新感觉到丹田中那种真气充盈的感觉,他激动的浑身发抖,直接下床跪倒,以头触地:“楚少,从现在起,我就是您门下一条狗,您让我咬谁我咬谁。”
没有人理解他这种失而复得的激动,此时他心里只有对楚天舒的感激,甚至都已经忘了当初废掉他的人也是楚天舒。
楚天舒摆了摆手:“我救你,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至于做我门下走狗,看你表现吧。”
国际上想给他教父当走狗的各方大佬多不胜数,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资格。
项振梁道:“总之,以后我这条命就是您的。”
楚天舒拍了拍项振梁的脑袋:“两天内不要妄动真气,再服用我给你开的药巩固三天,你就痊愈了,不过……”
他话锋一转:“五年之内,你每年仍需找我治疗一次,不然会前功尽弃。”
他不是没有一次治愈项振梁的本事,他也相信项振梁现在对他的感激是发自内心,但是他经历过那么多,太了解人性中黑暗的一面,所以做事一向都会留一手。
项振梁没有表露丝毫不满,恭恭敬敬的应道:“是。”
“你先安心在这里休息,两天之内,我会把人手给你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