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头河畔的风带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在远处的鲜卑人营地,迟迟没有发动后续的进攻,营地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
鲜卑族的头领们聚集在大帐之中,火光映照着他们焦急而愤怒的面孔。
他们的声音在帐篷内回荡,争吵声此起彼伏,透露出对当前战局的焦虑和不满。
“我们的勇士们像被割倒的草一样倒下,而汉军却像石头一样坚硬,这样的战斗还有什么意义?”一位头领吼道,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手中紧握着马鞭,愤怒地敲打着地面。
“我们必须改变战术,不能再这样盲目冲锋了!”另一位头领说道:“汉军的阵型坚固,我们的骑兵无法轻易突破,损失太大,到底能获得多少财物?现在可不知道!”
“懦弱!我们的族人从不畏惧战斗!”一位身躯雄伟的头领咆哮着。
“我们应该集结所有的力量,一次性冲破他们的防线!”
“不行,伤亡太大,就算截获了这些汉人的财物,也划不来!”马上就有其他头领反对。
帐篷内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每个头领都有自己的见解和计划,但没有人能够说服其他人。
他们的争论都透露出他们对当前战局的焦虑和不安。
这时一个年长的头领突然开口说道:“骑兵的目标太大,而且无法遮掩!”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和理性:“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汉人的进攻方式,我们用步卒进攻,准备大盾!”
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眼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只要能够防御箭矢的射击,靠近车阵后,一举冲破他们的防线!”
“可是,我们没有带步卒,全部是骑兵!”一名头领反对。
年长的头领淡淡的开口说道:“骑兵下马不就是步卒!”
“好办法,步卒靠近后,留出一条通道,用骑兵冲击出一个缺口,顺着缺口打进去!”一名头领补充道。
帐篷内的争吵声停歇了下来。
头领们都开始群策群力,完善进攻的计划。
......
与此同时。
汉军士兵,都抓紧时间休息,补充食物,恢复体力。
他们无法得知鲜卑人后续的计划,只能保持足够的警惕和准备。
张杨和顾衍,骑着马巡视了所有的偏厢车。
他们查看一些受伤的士卒是否得到了妥善的救治。
一些阵亡的士卒,尸体是否得到了妥善的收殓。
在偏箱车阵后方,善无县的民夫们已经开始了处理马尸体的工作,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脸上洋溢着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