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人部落周围的几个小湖泊都被鲜血染红。
此时的鲜卑部落营地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
战斗的喧嚣已经平息,留下的只有血迹和沉默的尸体。
张汛、徐晃和燕云十八骑在营地外围游荡,警惕着看着部落。
这个鲜卑部落的男丁和反抗者全部死于刀下。
那些妄图逃跑的人,也未能逃过燕云十八骑的快马和利箭,纷纷倒在了地上。
部落中只剩下200多名瑟瑟发抖的妇孺,她们跪在地上,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们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心中默默祈祷胜利者能够饶过她们的性命。
这些妇孺的脸上写满了无助和哀求,她们的命运已经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张汛和徐晃看着这些妇孺,他们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草原上任何一次部落之间的战争,比这要残酷的多。
而且鲜卑人南下并州之后,制造的杀戮,远远超过他们的所作所为。
“现在怎么办?我们恐怕没有办法清点所有的牛羊、马匹和财物!”徐晃开口说道,他的目光在这些鲜卑妇孺身上扫过。
张汛点了点头:“我们不用清点,我建议我们就假扮鲜卑人,驱使着整个部落开始迁徙!“
“这样我们可以继续探查武州的地势,也可以避免了和新的鲜卑部落发生冲突!”
徐晃眼睛一亮:“好办法!”
他们之所以会和这个部落厮杀起来,就是因为他们人少,才引起了这个部落男人的贪婪。
如果他们整个部落一起行动,在没有探听虚实之前,和其他部落不容易发生冲突。
张汛,徐晃和燕云十八骑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换上鲜卑人的服饰,驱使着牛羊马匹,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迁徙。
好在这个鲜卑部落,各种物资并不稀缺,大车、帐篷等等都非常适合迁徙。
虽然,这些鲜卑人妇孺并不明白张汛等人的目的地。
但是,他们配合度很高,现在是冬天,如果脱离了部落,只有死路一条。
唯一让这些鲜卑人感到烦恼的是,占据部落的这些人,完全没有考虑以后会如何。
他们吃不惯乳酪、马奶酒、牛乳、羊乳这些。
每日里都会杀一只羊,或烤或煮。
果然不是自己的东西,用起来毫不客气!
可是,以后怎么办呀!
张汛等人完全没有理会这些鲜卑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