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的招数,那么说来,我等也说不上输的难看了?”
木炎心想,口中却念道:“方才斗法,却是道友棋胜一招,我等尚且资历年轻,在年长些,定要找道友再斗上一斗!”
林庸情知他此番话,是以自身修龄短小为由,因而败阵,显然在挽回些场面。
林庸不愿揭开面,顺着话道:“纯阳堂堂金丹大宗,诸位又是贵派下精英弟子,过些时日,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届时诸位中,或许出个金丹修士亦说不定,在下日后怎敢相比?”
林庸继续推脱,继而斜眼向周遭众人一瞥,道:“斗法已讫,诸位道友可以让出条路与在下行么?”
那些纯阳门弟子俱望向木炎脸色,木炎面色不变,道:“道友冰法高深,今日亲见,当真十分欢喜。方才斗法,也是我们过于唐突,以至或许得罪道友。为表歉意,在下自作主张,延道友于永安城府中招待几日可否?”
这话之意,竟是欲留住林庸不走,还到永安城去。
木炎身为青煌国三皇子,那永安城便是他的大本营,自己去了,岂不是羊入虎穴,当下便硬声相拒:“不了,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木炎见之,笑道:“道友可知我是谁?”
林庸佯道:“不知,不是纯阳弟子吗?”
花婉如一脸愤恨,仍旧心疼如意法器,喝道:“木师兄是青煌国三皇子,岂是一般人可认识的?他这般尊贵的身份,既恳心邀了你,当是大大的谢恩,怎么还自大拒绝,难道看不起青煌国么?”
林庸心中只翻了个白眼,“我本不是青煌国修士,自认不得什么皇子,今儿斗法过了,应了你们之求,难道还硬逼我随你们去永安城么?”
花婉如斥道:“你,你别不知好歹!”
木炎一直静默无声,此人冰法厉害,若是留在身边,为自己磨砺真火,是最适合不过,可是此人头脚铁,如何都不答应,因此心下思潮万千,考虑是否留下此人。
正好族里的顾叔现在飞舟之中,暗自护住自己,若他出手,极有可能留住此人。
只是,万一此人逃脱,事情传扬开来,岂不损伤自己威名?
不行,得找个好的由头,修饰一番,便直说道:“木某便明说了,邀道友进城,实则于心有私。今见道友冰法高深,在下欲招道友做我国幕僚,为我磨砺真火,平日道友所需何物,定当竭力为道友找寻!”
林庸冷笑两声,这一段话虽长,他却留心到磨砺真火四字之上。
好啊,实则以招揽为名,暗地却是需他使冰给他磨砺真火,这般使唤,林庸是绝对不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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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口拒绝,直说道:“本居士散漫惯了,这话不用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我现在就要走,你要拦我不拦我都随你,铁定我是要走的。对了,将那飞舟上的道友叫出来吧,你骗不了我的。”
林庸之所以留情,乃是因周遭纯阳弟子围困不得脱,即使自己实力超出一头,也没几停把握逃脱。
而且与木炎结了冤仇,以后生出多少麻烦,亦是不值。
最后,那飞舟上隐匿者亦是假丹,倘或自己重伤了木炎,那人怕是倾刻发难,再联合纯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