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容昕也觉得奇怪。
身体发痒,以及剃掉头发,虽然会令母后颜面尽失,却并没有危及她的性命。
他原本觉得应该是容桢干的。
毕竟在皇宫能来去自如,且不叫人发现的,只有容桢有那个能力。
可这并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倒像是谁在恶作剧。
这种行事作风,更像是容雪才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此时晋王府,正跷着二郎腿,吃着烧鸡的容雪,蓦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是谁在念我?”
看着吃得满嘴是油的儿子,晋王妃很是无奈。
“你若闲着,便去你皇叔府上看看,有没有你能帮得上忙的。”
“父王不是去了么?哪用得上我?”容雪道。
晋王妃摇了摇头,起身道:“我一会儿要去县主府,你要不要同我一块去?”
“好……”容雪刚应了声,突然想到穆清雪那个讨厌鬼,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