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龟奴傲气地一扬头,“你以为看我们的花魁,有银子就行了?”
随后指着旁边一幅画说道:“以此画为题,作一首诗,能作得出来上楼,作不出来下楼。”
“那我们若是作不出来诗,那银子还退还给我们吗?”谢柯然问道。
那龟奴把谢柯然上下打量了一番,模样还可以,就是衣着够寒酸的,恐怕拿出一百两银子是全部家当了吧?
哼了一声,“穷鬼也敢来这种地方,来我们潇湘馆,掏出去的银子还想拿回去?你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吧?”
谢柯然臊得了个大红脸,他就是问问。
小焉宝一看四师兄被欺负了,可不干了,她的师兄她欺负行,别人欺负不行。
“说谁穷呢,徒弟拿银子给我砸他,砸到他给我四师兄赔不是为止。”
可是小焉宝说完,又一拍脑袋,徒弟让她留下来看马车呢。
哎!应该把徒弟带来的,离开这嘴替,手替的徒弟还真不习惯。
少年从怀里掏出一把金叶子,“妹妹,用这个砸。”
小焉宝抓起来刚要扔,才发现是金叶子,小手立马就抽了回来。
下意识地往如意袋里揣,揣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如意袋没在身上。
就都塞进了怀里。
少年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个妹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