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打起来!
萧青雀欢呼着。
就在她自以为妙计得逞,准备坐在观众席上吃瓜看戏时,忽然一阵恶寒从心底升起,让她打了个寒颤,就好像是被某种天敌给盯上了一样。
萧青雀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到沈诚正盯着自己,一脸和善的微笑。
然后说出了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你的腿很痒是不是?,你给我等着,回去就给你打断。”
萧青雀张了张嘴,然后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下去了。
“先生,你好。”
一个女服务员来到沈诚的身旁,桌下的大腿忽然全部撤回去了。
服务员将一张纸条递给沈诚:“这是那位先生交给您的。”
沈诚顺着服务员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个独自坐在窗边的背影,那应该就是司翰了。
沈诚打开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我是司翰,抱歉,让你久等了,请过来相聚一会儿。
果然是司翰,沈诚放下纸条站起身,对阮清纱和白秋宁说道:“我过去见一个朋友。”
白秋宁单手撑着脸颊,微笑问道:“是谁呢?”
“你认识的,司翰。”
沈诚将司翰主动找上门来的事情说一下,然后看向了燕秋荔:“你要不要跟我过去。”
“好啊。”
燕秋荔对这个师傅的朋友也十分好奇,起身跟着沈诚一起离座。
两人离开后,这里就只剩下阮清纱白秋宁和萧青雀。
阮清纱一脸和善的微笑,向萧青雀问道:“青雀,你是不是腿痒了?要不要我给你挠一挠?”
她已经发现是萧青雀在桌子下搞鬼。
“清纱,不要吓唬人家。”
白秋宁也微笑看着萧青雀:“如果腿不想要的话,可以捐了,或者砍下来送给我,正好缺研究素材。”
萧青雀在座位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两个女人好可怕。
另一边,沈诚和燕秋荔来到了司翰的面前。
司翰一头银发,六七十岁的模样,戴着黑款眼镜,衣服领带一丝不苟,看起来像是一位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
他的容貌和气质跟裴穆颇为相似,让沈诚和燕秋荔都感到一阵亲切感。
“你好,我是司翰。”
司翰主动站起来,向沈诚伸出了手。
沈诚伸手跟他握了握,然后为他介绍身边的燕秋荔:“这是裴穆的徒弟,叫燕秋荔。”
燕秋荔乖巧的微微鞠躬:“爷爷好。”
“裴穆的徒弟?他收养的那个遗孤吗?”
司翰用惊讶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燕秋荔,眼眶忽然有些湿润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有些无措的样子,沉默半响,才带着歉意说道:“你师傅的事,我……我很抱歉,我当时没有在他身边,如果我在的话……”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燕秋荔的眼光也有些微红,不过稚嫩的语气却十分坚定:“没关系的爷爷,我师傅既然做出这种选择,那他肯定不会后悔。”
司翰没有想到,燕秋荔年纪小小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孩子,辛苦你了。”
司翰用手摸了摸燕秋荔的头,接着又絮絮叨叨的说起来:“我跟你师傅是过了命的交情,认识几十年了……”
在他的讲述中,沈诚才知道,原来司翰和裴穆从年轻时就已经是好朋友,将近五十多年的交情。
两人年轻时一同探险,一同参加考古,一同研究星辰,也一起加入了观星俱乐部。
后来,在禁魔猎手的追捕下,他们才不得不减少联系,免得暴露。
“我知道。”
燕秋荔的声音中带着伤感:“师傅经常提起过您,家里面还有您的照片,师傅一直拿出来看。”
司翰摘下眼镜,揉了揉湿润的眼角。
他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在里面翻找起来,最后找出来一个木雕的吊坠,轻轻放到燕秋荔的手里。
“给,这是爷爷给你的见面礼,好好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