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衣袖空荡荡的,断臂处鲜血如注,染红了整个会议室的地板。
那四人痛苦地哀嚎着,在地上翻滚,试图减轻那无法忍受的痛苦。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了,他们的命运在这一刻已经被彻底改变。鲜血和痛苦交织成一幅恐怖的画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会议室内的其他人,包括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家伙们,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血腥一幕,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也从未想过陈弥竟然会如此果断和残忍。
陈弥站在那里,手枪依旧稳稳地握在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知道,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掌控了局势。那些原本想要对他不利的家伙们,此刻都噤若寒蝉,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站在房间四个角落的巡逻队员们也反应了过来。他们虽然距离陈弥较远,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醒。他们神情紧张地朝着众人跑去,试图阻止这场血腥的冲突。然而,他们心里也明白,自己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门外的庄书恒,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男人,在听到屋里的动静后,第一时间破门而入。他大喊道:“谁敢乱来,我杀了他!”他的声音浑厚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一切喧嚣。他瞪大了眼睛,扫视着会议室内的一切,试图找到那个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
然而,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也不禁愣住了。他从未想过,原本应该是一场平静的会议,竟然会演变成如此血腥的屠杀。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弥手中的手枪和那些痛苦翻滚的人,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陈弥并没有理会庄书恒的怒吼,他的目光依旧冷冷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知道,今天这一战,他已经赢得了胜利。他缓缓地将手枪收回衣襟下,然后淡淡地说道:“如果还有谁想要来试试我的枪法,尽管来试试看。下一批上来的人我可要朝他小弟弟小妹妹开枪了哦。”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在场的人,无论是那些原本想要对他不利的家伙们,还是那些巡逻队员们,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再有任何声音发出。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悄然降临,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中枪倒地的四人,他们的痛苦被恐惧所压制,只敢在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呻吟,而不敢大声喊痛。那四具身体在地上扭曲,仿佛被无形的手所操控,每一次挣扎都牵动着伤口,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鲜血从他们的断臂处汩汩流出,汇成一条条细流,最终汇聚在地板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然后又快速凝结成血块。
马奎安站在远处,他的脸上收起了最初的惊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他明白,此刻的沉默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他大声喊道:“他手上的手枪总共也就十几颗子弹,刚才都用掉了八颗,咱们一块上,看他子弹打光了还能怎么样!而且咱们外面的兄弟都准备好了,咱们一控制住陈弥,他们就会对这13栋发起总攻,到时任何人都拿咱们没办法!”他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庄书恒听到马奎安的话,心头一紧。他迅速探头向窗外望去,只见楼下黑压压的人群从各个楼栋里涌出,如同潮水般朝他们所在的位置赶来。那些人全都全副武装,手持各式武器,气势如虹,仿佛要将这里彻底吞噬。庄书恒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忧虑,他深知,一旦这些人发起进攻,后果将不堪设想。
陈弥站在会议桌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的笑容愈发灿烂。那笑容中既有对马奎安等人的嘲讽,也有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他缓缓说道:“马奎安,看来你们这伙不要命的家伙还有后着啊,你们这次真的是想置咱们于死地呢。”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马奎安的话如同一道催命符,激发了几个楼长的狂热。他们仿佛被洗脑一般,不顾一切地拿着刀朝陈弥冲去。陈弥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抬手,又是那熟悉的声音,枪声响起,伴随着的是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这一次,陈弥的枪法更加精准,每一枪都击中了目标。三个楼长几乎同时倒下,他们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打断了,活生生地变成了人彘。他们痛苦地蠕动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在会议室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鲜血从他们的伤口处喷涌而出,将地板染得更加鲜红。
陈弥打完手枪子弹后,潇洒地把两支枪都往地上一扔。他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表演。马奎安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窃喜,他以为自己的机会终于来到了。于是,他也猛地朝陈弥冲了过去,想要趁此机会将陈弥一举拿下。
然而,马奎安还是高兴得太早了。陈弥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行动,他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德拉贡诺夫SVD重型冲锋枪。这把枪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它的枪身修长而有力,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被唤醒,准备展开血腥的杀戮。
马奎安看到这把枪,顿时傻眼了。他深知这把着名的俄式冲锋枪的威力,除了杀伤力强以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装弹量极大,能装上120发子弹。这意味着陈弥可以持续不断地进行射击,几乎无人能挡。马奎安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无法再向前迈出一步。最终,他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们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衣袖空荡荡的,断臂处鲜血如注,染红了整个会议室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