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
崔琰怒骂一声,瞳孔之间满是恐惧。
苏羽有多强?钟繇有多强?
这么说吧,别看钟繇在和苏羽的对决中,显得像是个“年老被欺”的憨批老头似的。
但人家钟繇的底蕴,却是深不可测。
这一点,就连苏羽都比不过。
若不是尚书令府长期被荀彧这个最强工具人把持,钟繇麾下的可用人才,将会多到数不胜数!
而华歆和沮宗呢?
说的再好听,二人如今的势力,也不及当年沮授时期的一半。
连沮授的一半都没有,拿啥和苏羽钟繇那两个变.态斗?
似乎是意识到了崔琰的嘲弄,沮宗笑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三足鼎立,平衡难破。”
“钟繇和苏羽,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姐夫被任何一方吞掉。”
“既然如此,他们就只能默许我姐夫的存在!”
闻言,崔琰挑了挑鼻子,像是看小丑似的看向沮宗:
“那你和华歆又如何战胜他们二人?”
“夹缝中求生,也只不过是慢性死亡罢了。”
崔琰这一刻倒是看开了,反正他都已经被架空,怼一下沮宗又何妨?
沮宗也不生气,只是笑道:
“凭我能够洞察全局,发现他们二人的弱点,在他们二人的势力中,安插自己人!”
“这是个漫长的过程。”
“但最后的胜者,一定是我冀州世家!”
崔琰很想说一句,你丫的疯了吧!
但忽然想起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赵俨之事”,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也许,沮宗这厮真的能做到?”
“但自己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做些通风报信之事?”
嗯,崔琰墙头草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虽然失了家主之位,但有正儿八经官职在身,仍旧是曹营大员,属于是在苏羽和钟繇面前都能说得上话的那种。
打定主意,崔琰决定再当一次墙头草。
他保证,这真的会是最后亿次!
但就在崔琰即将离开沮府的那一刻,沮宗忽然意有所指的笑道:
“崔琰,你勾结钟繇的罪证,我已准备就绪。”
“勾结苏羽的罪证,也随时可以送往钟繇那里。”
“这背叛者,你若想当,那你就当吧!”
崔琰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草!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老六?
都特么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