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
扩音喇叭依旧循环播放着年味十足的中文歌曲,
两台摇摇车也在拼命摇晃,闪烁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彩灯。
终于,当指针走到11点58分的吉祥时刻,
哗啦啦——
手动卷帘门自下而上拉开,年味歌曲跟着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经典赌王出场曲。
在不知被多少自媒体用烂的BGM烘托下,
黑风衣、白围巾的发哥,迈着沉稳脚步闪亮出现。
在场玩家先是一怔,随即发现问题,
这位发哥脑袋为何出奇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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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与肩膀同宽,似乎和大头儿子得了同一种病。
“同志们,中午好。”
望着熙熙攘攘人群,戴着乳胶头套的秦某人咳嗽几下,朗声道: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
既是本人五十九岁华诞,也是本店满月庆生日。
每每想到再过1年,我便将告别工作岗位,正式成为适龄退休人口,
一股怅然若失不禁自心头荡漾。
数十年艰苦奋斗,
我在西北下过乡、东南打过仗、街头倒过盘、雪山炸过矿,
凭借半本青乌序,愣是从死人堆里闯出名堂,
如今年近花甲再逢新春,不得不说是件幸事。”
众人被他说得一愣一愣,
寻思秦老板个人履历咋听起来像某位倒斗道人呢?
嘴叼华子的箭哥,听见秦某人说辞更差点被尼古丁呛住,
神特么五十九岁近花甲,你小子撑死和我年龄差不多,
敢不敢把头套脱下来比划比划。
“额...老板说的啥意思?”
高雯雯有些困惑,冯双甜也没怎么理解过来,
好在卡门社会阅历多,结合秦诺天朝子民身份,立即给出合理解释。
所谓西北下过乡、东南打过仗、街头倒过盘、雪山炸过矿,
就是大西北知青下乡、东南亚反击战,
走街串巷倒卖磁带、颜色光盘,以及昆仑山或者长白山开凿隧道,
一言蔽之,可信性无限趋向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