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怎么就赖上我了呢?李寡妇家地窖里的尸骨跟我真没有半点关系啊,我真是被冤枉的啊,我是第一个发现地窖尸骨的人,可不是杀害地窖尸骨的凶手啊!”
王老五瘫坐在自家门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那悲戚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他充满了恶意。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冤屈和绝望。
王老五的妻子林大丹在一旁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她那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诶,不是我说,这个案子不是由之前的陈警官来处理的么?现在怎么突然换人了?还有,你们可以怀疑我老公和李寡妇有染或者有什么瓜葛,但这李寡妇家后院地窖里的尸骨也赖到我家老王身上,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屈打成招?而且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李寡妇家地窖的尸骨和我老公有关么?”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眼神中充满了对不公的抗争。
别说是王老五妻子不服气,就连村里的村民都纷纷围了过来,个个义愤填膺。
“这简直比窦娥还要怨啊!”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说道,他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对王老五一家的同情。
“我们也是按公办事,谁要是妨碍警察办公,一律按故意妨碍警方调查的拉走。”
黄旅程面色严肃,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执法机器。
黄旅程,刚从基层升到西京公安局。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黄旅程也是如此。
他那笔挺的制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然而他那冷峻的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顾登看到黄旅程的做法,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黄队长,您这种做法恐怕有所不妥吧?”
顾登上前好心提醒道,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解。
“有何不妥?顾副队,我知道你和陈队长搭档了好多年,这里只有黄队,没有陈队,所以,你是想要违抗上级的命令么?”
黄旅程语气冷冷的说道,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顾登,让人不敢直视。
“不敢。”
顾登本想反驳,但被一旁的包月给拦下了。
包月紧紧地拉住顾登的胳膊,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劝解。
“这黄旅程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上头就是让这样的人来处理案子的么?我都怀疑是不是他们这是人和凶手有关联合起来一起在这上演了一场大戏了!”
顾登冷哼一声,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愤怒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黄旅程,仿佛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少说两句会死啊?再逼逼,老娘就把你嘴给缝起来!”
包月忍不住大声吐槽道,她的声音尖锐而泼辣,那凶狠的眼神让顾登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一旁的黄旅程还以为包月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有意过来跟包月搭话。
“包月,还是你明事理。”
他满脸堆笑,试图拉近和包月的关系。
然而包月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很识相的快步转去处理尸体了,连一个字都没回应他,只留黄旅程尴尬地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警官,怎么就赖上我了呢?李寡妇家地窖里的尸骨跟我真没有半点关系啊,我真是被冤枉的啊,我是第一个发现地窖尸骨的人,可不是杀害地窖尸骨的凶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