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雪自然是最后一组出场,眼看着离开始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莫名又紧张起来,指尖也越发冷了。
上一次自由滑比赛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意外的摔伤,直到最后几乎站不起来的右腿,那样的痛感似乎还记忆犹新。
低下头,她不自觉地晃了晃右脚。
感觉很舒适,那样的痛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广播声响起,第一组的运动员该上场热身了。
桑雪眯了眯眼,天花板上的灯光还是格外的亮,一如去年这时候的冬奥会赛场。
水杯中的热水又凉了不少,她站起身来:“曾教,我去接点热水。”
曾绍宗点头后,她慢悠悠地走到场馆外的走廊上。
其实场馆内也有热水间,只是她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