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又想,既不想又不想。
“你们就住这里呀!”昂热在宿舍里踱了一圈。
有些简陋,但一应俱全,四张榻榻米,洗手间,外加一些家具。
在东京这块寸金寸土的地方,这个条件也不算差。
路明非记得韩秋曾说去日本留学,一般都是家徒四壁开局。
“校长,作为队长,我想我应该给你汇报一下目前的状况……”恺撒关上门,锁好,准备开始解释。
但昂热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旋即昂热一屁股坐在了恺撒的床上,“你有你老爹的几分风采。”
说着,昂热摸到什么东西。
他的手伸到枕头底下,抽出一沓钞票,“哦!谁的私房钱。”
“校长,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恺撒义正言辞地说。
“劳动成果?”昂热挠了挠脑袋,将钱放下,右手比作握住酒杯的样子,模仿着恺撒将香槟倒在身上的姿势,“就这样劳动的?”
“噗……”芬格尔憋住了笑,却憋不住下面的屁。
一个屁搞得路明非没憋住笑。
恺撒还在尽力去解释:“我想我跟我的种马老爹还是有很大差异,我是为了队伍着想,是为了任务经费,同时我是专一的。”
“专一……指的是你老爹每次只讨一个女人欢心,同时是花加图索的钱。而你……”昂热自豪地笑:“我想你比你老爹更出色,你不仅能一次性讨几十上百个女人欢心,还能让女人们为你花钱。恺撒,你已经超越你老爹了。”
昂热竖起大拇指。
恺撒已然放弃了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龙渊计划我们与学院失联,被韩秋救起来后送到这里。”楚子航用简单的语言描述一切的缘由:“日本被辉夜姬封锁,我们在此躲避,顺带赚些路费回去。”
“对,校长。”路明非说:“我们也是穷途末路,没有别的办法。”
“校长,我发誓,他们说的是真的。”芬格尔说。
昂热点点头,“明白了,你们已经见过韩秋了。”
“是。”恺撒回答。
“我让你们来日本是做什么来着?”昂热问。
恺撒:“执行任务。”
昂热:“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