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怪不习惯的。

张优从善如流：“好的，大兄弟，我跟你商量件事呗。”

“……，别喊大兄弟。”

张启灵放下筷子，一向情绪不外露的脸上，都不住出现了一丝无语。

“哦。”张优乖巧，“那我该喊您什么？”

张启灵：“小哥。”

这个他听着习惯，想了想又补充道：“别用敬语。”

张优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族长，哦不，是大兄弟。不不不，也不是，是小哥啊。小哥，你今天说了好多话诶。”

他到底想说什么？

张启灵极度的无语，甚至动了个念头，要不干脆把人扔出去吧，好像比瞎子还烦！

张优并不知道张启灵心中所想，他赶在张启灵想把他扔出去之前，先开口了。

“小哥，你在家出去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跟我去摆地摊呗。”

？？？

张启灵拒绝：“不。”

“为什么啊？出去搞点小钱钱花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