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听得动静,转头凝视了方一卿两眼。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方一卿内疚不已,从消失到现在,得知方言无恙,却迟迟等不到方言的主动回信开始。
这位王朝大当家,就怀疑,方言的状态出了问题,大概率脑部受到重创。
果不其然。
父子面面相见,方言除开眨了眨眼睛,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甚至略带疑惑。
这不是父子之间该有的相处方式。
除非,方言忘记了什么。
“没关系,这些目前不重要。”方一卿动作温和的,揉了揉方言的脑袋。
随之,旧事重提,“你的伤,怎么来的?”
文烈,“……”
明明在问方言,站在不远处的文烈骤然间脸色雪白。
方言则一言不发,再次将视线落向了文烈。
文烈大气不敢出,喉咙火辣,神情恍惚,双腿非但剧烈打颤,还疑似有热流滴溅。
“滚过来。”方一卿已经压制自己的火气。
轰!
文烈扛不住了,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两侧太阳穴全是黏糊糊的汗珠,这是被吓得。
“我,我……”
“回龙王,您听我解释,我只是跟,跟太子开了个玩笑。”
“这些伤,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与我无关啊。”文烈牙齿咯咯作响,脑子一片空白。
“开了个玩笑?”
方一卿脸色很沉,皮笑肉不笑,“找到了我这位太子,第一时间不送回,你文家,竟然还忙着,跟他开玩笑?”
“文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