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奥斯陆机场。
上午的航班很多,进出航站楼的人也很多。
于勒只能送大卫到航站楼门前,他现在的身份太过于敏感,即便是在麻瓜的世界。
好在大卫的母亲玛丽·罗尔及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谢天谢地——大卫!”
“我很好妈妈,您不用担心”
大卫松弛地一笑,安慰了母亲,同时回过头同叔叔于勒挥挥手作别。
于勒微笑着给母子两个做了个帅气的手势,随即隐没于人群当中。
“路上还顺利吗?”
玛丽还在生约翰的气,连带着对于勒也是不假颜色。
倒是对儿子,她虽然还紧张地绷着脸,但语气里全是关心。
大卫抖了抖身上的帽衫,以及运动裤和脚上的运动鞋说道:“买大了”。
“粗心的于勒!”
玛丽嘴里嘀咕了一句,随后帮儿子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直到它们大小合身,这才示意了航站楼说道:“走吧,时间刚刚好”。
跟着母亲往大厅里面走,大卫什么都没问,什么也都不用问,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跟一年半之前的情况大差不差,只不过退学的学校是布斯巴顿,追他们的是法国傲罗。
算起来,他已经退学两次了。
一年级上学年在布斯巴顿,他正享受着比利牛斯山独特的气候和贵族式的教学,结果圣诞节就出事了。
约翰捅了法国魔法部的马蜂窝,偷运三头斯芬克司给某个鼻涕虫上头的法国佬的事败露了。
法国魔法部也不惯着他,二十多个傲罗围住了他们的家。
好在是夜路走多了,约翰处处都有个防备,并没有全家交代在那。
可换来的便是法国魔法部对金加隆盗猎队全体人员的通缉令。
当然,当然不包括玛丽母子。
但连同约翰在内,弟弟于勒,妹妹苏珊,妹夫查尔斯,都得连夜跑路。
玛丽能有什么办法,炼金炸弹和陷阱都是她做的,只能随着丈夫带着儿子离开居住了六年的家。
约翰也很自责,保证再也不会在家门口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