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红了的鼻子已经足够说明她有多么委屈。
其实在动手的那一刻,苏珊就已经后悔了。
她已经收着力,并没有用多大劲儿,但那双手却还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见此情景,许安笙赶紧把悠悠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那柔顺的头发。
“悠悠还想坐过山车是吧,那爸爸当你的过山车好不好呀!”
许安笙抓住悠悠的腋下,一把举过头顶,开始在房间里到处跑
小孩子的悲伤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一会儿她笑得满怀开心。
甚至还开始指挥起来,“向左,向右,向前!”
“加速,冲啊!”
咚——!
“啊......呜呜呜......”
霎时间,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悠悠的哭泣声。
许安笙懵了。
两条腿像灌了千斤重的水泥,令他抬不动半分。
而背后却冒着一股腾天的杀气!
许安笙缓缓转头,看到两双暗红的眸子刚想解释。
可对方压根不给机会。
“啊!姐,换个地方掐吧,那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啊!”
“你给我出去,出去!”
就这样,许安笙被无情地赶了出来。
“姐,我错了,你就让我进去吧。”
他啪打着大门求情,屋内却没有半点回应。
许安笙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往医院外走去。
究竟是自己运气不好,还是悠悠和门框有仇,怎么每次都能磕到头。
医院外车水马龙,有送人来的救护车,也有送人走的焚化车。
许安笙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不知不觉中,悠悠和苏珊已经占据了他一部分的心。
许安笙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入一家清吧。
这是酒吧的一种。
与传统的酒吧相比,清吧更注重提供一个放松、社交或独处的场所,而不是强调喧闹、狂欢的氛围。
许安笙坐在吧台,连菜单都懒得看。
直接对调酒师说道:“你自己看着配吧,只要度数别低于五十度,够劲儿就行。”
皮特作为从业二十年的老调酒师,这是他听过最狂妄自大的话。
对于年轻富力的许安笙,他压根没放在眼里,认为他只不过是初生牛犊罢了。
“呵,你要是能连续喝完我调的十杯酒,正常走出酒吧,”
“老子就全身脱光跪下给你唱征服!”
对于这种程度的挑衅,许安笙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切~还搁着装,以为自己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啊?”
皮特漫不经心的摇头充满了不屑,用娴熟的手法直接开始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