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望着越来越低落的主人笑了下说。
“阿路基,其实我和别的长谷部不太一样。
我是二任时期的刀。我自一见到自己的审神者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
来自时政的刀设告诉我,压切长谷部应该是一个主控刀。
但是我发现我对二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他在我的认知里只是一个锻造我出来的人,或许再加上一个‘审神者’的身份。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长谷部出乎意料的讲起了自己的经历和不同。
“再后来我发现别的长谷部好像都特别的讨厌织田信长。
不,与其说是讨厌,反而有点像是羞恼吧。因为把自己送给连直臣都不是的家伙什么的。”
说到这里长谷部顿了下才接着道“或许这就是我最不一样的地方,我并不讨厌羞恼于信长公。
因为被信长公赠与宝刀压切的黑田如水大人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主人。”
“那你为什么想离开?就因为你的这些不同吗?”凉席觉得如果对方是因为这种理由而想要离开他的话,那么他是不能够接受的。
长谷部听到凉席这样质问,他的眼睛一下黯淡了下来“阿路基,我不是主控但我可以装一个主控。
但是我和真正主控最本质的区别是当我的审神者,我的主人触及到我的底线时,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刀对准他。
没有审神者会
长谷部望着越来越低落的主人笑了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