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交换了名字,年轻男子秦放带着自己女朋友安曼要回去休息了,那自称马老板的男人拿着自己酒店信息给秦放他们看,还特意交代晚上一定要来聚聚,188房间。回到房间安曼明显好了一些,还有心情给秦放聊民宿装修,顺便给秦放倒了一杯水,催促着秦放喝了,看着人晕倒在房间,换了衣服开车出去了。
安曼开着车到了地方,瑟瑟缩缩的进了房间,漂亮的脸上都是不安和恐惧“赵哥”
“在这个世界上注定终有那么一个人是你要等的,到那个时候你才明白为什么跟那些错的人没有结果。”这是秦放在那小院时候安曼拍的照片,发的微朋友圈,这位赵哥站在阳台淡淡念出来,关了阳台门看着安曼“那位对的人就是那位秦总吧,你赵哥那些年花在你身上那些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老子辛辛苦苦挣得,怎么到你这儿怎么就成错的了,你给老子解释解释”
赵哥拿着茶几上的杂志卷成卷,冲着安曼的脸打去,一边打一边问安曼“我到底错在哪儿了,你给我解释解释”
安曼挨了几下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赵哥,美人落泪受伤一种残破的美感,但是显然这个男子不为所动“赵哥,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我花了你的钱,我发誓我拼了命的去挣还你,千万别告诉秦放。”
过了没多久,安曼一身血的回到民宿,看着还在昏睡的秦放,安曼把人扶到车上,开始了逃亡之路,不逃不行,安曼在酒店激动之下动了手,不确定赵哥赵江龙生死。深夜盘山公路上,安曼被人堵截,逼问货到底在哪儿,带着帽子的人直接掀翻了车,车掉落了悬崖,昏昏沉沉因为动静迷蒙的秦放,直接就这样,被树枝穿透心脏。
一个穿着红色衣裙的女子矗立在树枝上,看着底下的动静,天光放亮一模朝阳缓缓升起,被穿透的秦放还有微弱的呼吸,鲜血顺着树枝滴落地上,浸没在土里,秦放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个梦,梦里是一个女子,穿着旗袍,在看戏。
秦放是疼醒的,看着自己周身的参天大树,还有自己不熟悉的地方,以及不远处已经报废的车。与此同时另外一处一个小院,一个雕刻着的石碑,直接炸了,惊醒了熟睡的两个人,准确说一个大人,一个孩子。
颜福瑞在炸开的石碑地下找到了一个信函,看着是他师傅的笔记,颜福瑞看着信函上的字喃喃自语“司藤,原身白藤,性狠辣善绞杀…”
已经快要昏迷的秦放感觉自己腾空飞起来定在空中了,溪流的水停了,四周的一切好似都被摁了暂停键,秦放眼睁睁看着自己刚才被插透的地方冒出一个无数藤蔓组成的女人,似乎是他梦里的那个人,女子飞身上前,医治了秦放的心口,秦放看着人直接飞身到天空上,然后又掉了下来,秦放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要逃的事儿。
看着秦放啊啊啊嚎叫着逃跑,树上的红衣女人捂着嘴笑,白衣女子直接摔藤蔓出去,一根绿色的藤条直接在秦放腰上,把人拖拽回自己身边白衣女子淡淡出声“是你把我唤醒的?”
秦放盯着白衣女子的脸狂甩自己耳巴子“别做梦了,别做梦了…”秦放侧着头捂着眼,手指头裂着缝,悄咪咪转头,还是看着人好好站在他眼前,直接放弃了“这不是梦”
白衣女子看着秦放,眼里有些不耐“你是谁,怎么是你把我唤醒的”
秦放垂头丧气,一脸无奈的看着女子“我叫秦放,我就是个普通人,我,我绝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这次来达那,我是来办事情的,然后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然后我坐的那个车,直接就下坠到了悬崖底我记得当时有个尖锥直接到”秦放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破洞,沾染的血迹,但是完好无损的胸口“尖锥呢,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但没死还把你给救了,我们俩都活着”
白衣旗袍女子淡漠出声“谁跟你是我们”
“我们不一样吗?”秦放懵懵比比的看着白衣旗袍女子
旗袍女子挑眉冷声道“当然不一样,今夕何年”
秦放依旧是呆愣愣的,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似乎又觉得自己好像有问题,反正就是,有点不想承认现在这个现实“今夕何年,你说话好奇怪啊,现在是二零二零年啊”
白衣女子侧着身子看着林间,闭眼深呼吸一口气“这么多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凡事都要听我的,记住了,我叫司藤”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男人带着女人准备先找个地方住,安顿下来,至于恩人,以后再打听。虽然阳光明媚,但是这天气有太阳也不暖和,民宿里给了身份证,男人和女人坐在民宿沙发上喝奶茶。另外一个人尾随他们而进,借着问路和喝口奶茶暖和暖和,和人直接攀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