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枭面色一僵。
只要想到那顾翎羽死皮赖脸缠着安国公不放,回头纠缠不成,就要嫁给他,他就呕得很。
但他又知晓,父王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秦凌枭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静观其变吧,看太子有什么办法,那家伙定不会袖手旁观。”
……
国公府,雁声院。
太医们离开,丫鬟们煎好了药,为夫人服了下去。
房间内安静,严氏等人,围在床旁,担忧地看着面色苍白、神情憔悴的苏明妆。
却见她乌发披散,与苍白如雪的面庞形成强烈反差,非但没有狼狈之相,却有另一种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美感。
霍薇看见,都倒吸一口气,“乖乖,今宴定力是真足啊,那孩子莫不是哪里有点毛病吧?”
“……”众人——不是,这是贵妇人应说的话吗?作为长辈,能这么调侃孩子吗?
严氏埋怨地看她。
霍薇以为严氏生气,急忙解释了句,“我家今酌也有毛病,他们兄弟俩都有毛病。”
能没毛病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周围闺秀如云、触手可得。
堂兄两人,一个坐怀不乱、清心寡欲,另一个干脆对女子都没念想,好似那和尚。
若非自家儿子没有带书童的习惯,否则她会以为儿子有点什么特殊喜好。
严氏没理会好友,关切问道,“孩子,你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
苏明妆扯出一抹吃力的微笑,“让母亲婶母担心了,我不难受。”
严氏红了眼圈,坐在床沿,轻轻握住女子的手,“孩子,委屈你了。这件事怪我,如果当时我态度坚决一些,直接送客,就没有后面这些乱遭的事……”
说着,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