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家都明白做些什么,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迟早要有人对苏联的分裂负责。这并非什么叛乱的逻辑,这是严酷的必然代价。
——{史实人物}谢尔盖·费德罗维齐·阿赫罗梅耶夫(苏联元帅),于1991年留下的遗书(选段,中译)】
同样在1982年10月7日的晚上8:55【1】,夏希羽正独自在房间里阅读《星洲日报》【2】。
“这次住得离卡姆登医学中心这么近,却又没有钱接受治疗……唉,实在是遗憾。”
夏希羽忽然一边感叹着,一边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随后,他稍稍拉开窗帘看向窗外,看到了星港与浦江截然不同的繁华景象。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想得到,三、四十年后,国内的不少大城市也有了这样的景象。”
一句感叹之后,夏希羽的整个房间继续陷入沉默。
直到沈涵曦在将近半小时后走进房间,这才稍稍有了些声音。
“希羽,上次你这么不安的时候,还是在上辈子。”
“是啊,上辈子和你们正面对决的时候也没有紧张。从研究所内传来的消息显示的情况并不乐观。对极个别知情者来说,我们和国内只有汤霄手中的微型电台以及多次转接但随时可能泄密的电话可以联络。”
沈涵曦的话音刚落,夏希羽立刻把她拉到床上。
“诺雅,今晚还是一起睡吧。”
“嗯,没问题。”
……
不远处,汤霄在雷雯婷的房间里与她交谈着各自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