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徐又焉肯定不屑于对她做些什么,但他跟她亲哥孙载年关系颇好。
随便说几句,再让孙载年把话传到家里的老顽固耳朵里,明个就给她扔公司里当前台去。
徐荼不以为意,摇了摇头,“不好看,没有兴致。”
徐又焉把外衣随手扔在了沙发上,伸手解了颗衣领的扣子。
他今天穿得正式,三件套西装配着深色衬衣,没有打领带,但是领口系了真丝短绳和金属链条做成的领链,想来应该是刚从公司过来。
领链被他扯了下来,向前一扔,徐荼默契的接住,直接放进了包里。
“不如你那小男友好?”
“谁?”徐荼眨了眨眼睛琢磨了一下,“Pare?”
好像在赫尔辛基的时候徐又焉也提过他,对他印象深刻似的。
“我哪里知道他叫什么,跟个二傻子一样在你楼下冻得直跺脚。”
“哈哈,”徐荼顺着徐又焉的话,当真可以想象到Pare那副狼狈嘻嘻的模样。
他一向不喜欢穿得多,一件冲锋衣过冬,被沈浓调侃着不愧是西伯利亚血统,跟他们就是不一样。
“是比Pare差了些,”徐荼深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各个方面。”
徐荼在赫尔辛基的朋友不少,亲密的不多。
Pare算是沈浓介绍给她的,滑雪大神,不光技艺高强,性格脾气更是典型的北欧人,温柔又浪漫,还带着点粘人的特质。
深受同学喜爱。
徐荼对他没有旁的的想法,只是喜欢在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