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想到在水里碰到的那只冰凉的手,心中生出了一丝羡慕。
“真好,我都要热死了。”
她这话可一点都不夸张,不过走了这几步,她就觉得自己心跳已经开始加速,从头热到了脚,就连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变得十分粘稠。
“你的脸好像是有些红,”陆献认真看了她一会儿,用手在她脸颊旁边挥了挥,“这样会不会好一点,不行我们就往回走。”
这下程素是真的相信他体温低了,被他的手扇过来的风都比自己扇的要凉快几分。
扯了扯加绒睡衣的领口,她摇摇头:“只是有点热罢了,不要紧,才走了几步路啊,就要回去,这这怎么能行呢?”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将目光放到了两侧的壁画上。
“陆献,你快过来。”
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边朝墙边走去,一边招呼陆献。
“怎么了?”
她指着墙上的一处壁画,道:“你看这里面画的,像不像我们之前经过的那条墓道。”
这幅壁画上面画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里面长着一些张牙舞爪的树。
虽然树画的又小又密集,再加上在地底下过了千年,颜料斑驳了许多,但程素的感觉告诉她,这里面画的就是那些怪树。
“人面,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壁画的上面有一行小字,看上去是繁体字,但比繁体字复杂许多。
“人面槐,这是古燕国的文字。”陆献凑了过来,将这行小字念给她听。
“人面槐,伤门,五行属木,凶。”
程素兴奋了:“这个伤门,指的应该就是奇门八卦里面的那八个门吧,既然已经画了,就肯定不止画了一个,我们往前后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