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戈亚民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对于感情,他或许会在暗地里步步为营,但绝不会明着逼迫谁。”
“情况不一样,他为了咱们又是杀人又是……,你掉头却和方丞登报结婚。”
“不,正是这一点蒙蔽了我,才叫我理所当然地把发生的一切合理化了,可这根本不符合戈亚民的行事原则,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猜不透,母女二人一时陷入沉思。
西门太太忽然问:“他昨晚怎么说的?你俩见面都难,如何能修得正果?”
“他说苏韧案拖太久没有眉目,上面已经有意做悬案处置了,一旦结案,我们就无需遮掩了。”
“是不是牵强了些?”
“非常牵强,但昨晚到今晨我竟然完全忽略了这一点!现在想想,他昨晚的举动仿佛是情急之举,仿佛有人在背后逼他,让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这句话忽然让西门太太睁眼,脱口道:“他母亲?”
“不可能,戈太太恨不得他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西门太太摇头:“和你见面前固然是这么想的,但见面后呢?她是否想办法了解过儿子因何、因什么案子杀人?你之前常担心怀璧其罪,如果戈太太也得知了咱们那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