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伏低做小,同时试着抽回手。
方丞握着不松开,轻轻压在绸被上,与她大手叠小手。
她不挣了,任凭他手心的热度在自己手背上蔓延,暗瞟了一眼明珰,心中骂明珰木头脑袋!该灵的时候不灵,该傻的时候不傻!
明珰知道她在暗骂自己,心想我难道就不急吗?可我能做啥?冲上去躺在你俩中间吗?他不乐意不说,你也未必乐意呀!
偷眼瞧瞧精光潋滟的粉绸上,那交叠在一起的两只白皙的大手和小手,当真是脸红心跳,想自己和真哥哥要是也这样就好了。
不信西门老师不喜欢,于是明珰索性来了个美人垂首不吭气,眯着眼认真撕指甲上的倒刺,心想:老师你说不许我今晚离开这里,那我不离开好了。我可没离开哦。
西门看明珰这个作死的样子,真是气得七窍生烟,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了。
“方丞,时候不等人,拖不得了。”
明珰闻言,意识方才从粉红泡泡中醒转,对呀,还有那档子事儿呢,差点忘了,于是连忙帮腔。
“是是是,明早七点就见报呢!”大橘子
方丞慵懒地往床头倚靠过去,说:“我今儿跳舞有点累,你也病着,先休息,有事明天说。”
“明天就晚了!”
西门急到要起身,方丞连忙按住她,不过仍旧靠在床头,只是微低着头看她,问:“到底怎么个首尾?那些信怎就落在别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