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伤正在跟景家岳父岳母说话,察觉到景飞鸢的注视,他扭头看过来。
对上景飞鸢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有些奇怪。
凭他的直觉,鸢儿一定没憋什么好心。
他本想再看一看,结果景飞鸢移开了视线去跟鹤儿说话了。
他只能压下心思,继续陪岳父岳母谈笑。
等到天黑了,姬无伤终于知道了景飞鸢打的什么算盘。
他沉默坐在小榻上,看了眼在床榻上翻来滚去的活泼小鲸鱼。
他扭头对景飞鸢说,“能不能让崽崽走?我的伤没事的……真的没事,你信我。”
景飞鸢笑眯眯望着他,戳他脑门,“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你一定会无视你身上的伤求一时欢愉,我才不会任由你胡闹!啧,你今晚就老实睡吧,今后几天也都给我老实睡,谁让你要在大腿那么重要的地方刻字呢,大腿都使不了力气了,你还逞什么能啊?”
姬无伤愣了愣,随即一脸无奈地垂下脑袋,整个人都有些沮丧。
他真蠢。
他现在才感受到了刻字的荒唐和可笑。
蠢透了!
……
拜姬无伤的伤所赐,夫妻俩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
吃过早饭,景飞鸢跟姬无伤说她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但没说她要去做什么事。
姬无伤见她不说,也就没有多问,派了人保护她的安全就让她离开了。
景飞鸢领着侍卫离开王府,直奔县衙大牢。
这县衙大牢与天牢不一样,像景飞鸢这种身份尊贵的人,跟县令说上一声过后,可以随意进出。
她在牢头带领下,来到了恶婆婆赵钱氏的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