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一笑,立刻掰着手指头数——
“用沾了辣椒水和盐水的鞭子轮番抽打,那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沾染了辣椒水和盐水,那可真是钻心蚀骨的疼痛啊!”
“还有,拔指甲,用钳子将十个指甲盖硬生生拔掉,拔得血糊糊的可好看了!”
“而我嘛,最喜欢用另一种酷刑,那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我会把犯人的手脚绑起来,然后用匕首在犯人身上割出一道道血口子,再把那蛆虫啊水蛭啊蚂蚁等等,放到那伤口里,让犯人保持清醒眼睁睁看着那些虫子不停啃噬伤口往血肉里钻,才是最最疼痛又吓人的酷刑啊!”
景飞鸢听着都觉得这酷刑让人胆战心惊,何况是即将被施以酷刑的杜鹃呢?
杜鹃已经吓得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她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陈嵩,犹如看到了恶鬼。
她以为周桑宁可怕,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比周桑宁更可怕的人!
这简直,简直惨无人道!
景飞鸢瞥了一眼抖若筛糠的杜鹃,吩咐陈嵩,“那就辛苦陈大人了,现在就把人拖下去吧,找个空房间,把人嘴堵死了,别让她的惨叫声吓到了铺子里不相干的人。”
陈嵩勾唇,“好嘞,王妃嫂子您瞧好吧,属下保证不出半个时辰就能拖着伤痕累累的她来向您复命!”
说完,他活动着手腕,阴狠地笑着,一步一步朝杜鹃走去。
杜鹃看着走来的陈嵩,吓得惨叫往后爬!
“别过来!”
“你别过来!”
“啊啊啊啊——”
在陈嵩猛地弯下腰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像拽死猪一样往前拖拽时,她发出了惊恐的惨叫声。
她头皮好痛啊!
她的头盖骨都要被拽下来了!
这个人果然心狠手辣,恐怕真的会用那可怕的酷刑对付她!
杜鹃无限惶恐,蓦地转头看着无动于衷的景飞鸢。
看着自己被陈嵩拖着离景飞鸢越来越远,她终于撑不下去了!
她涕泗横流,磕头求饶,“小姐,我说实话,我说实话,求您不要把我交给他,求您了!”
景飞鸢这才转过身看向杜鹃。